人被揽入怀中，“要不怎么把你骗到手。”
薄唇压下去吻了会儿，姜甜不放心地问：“要不要让人去看一眼？别真出点什么事？”
姜爱从他怀中抬起头，“要不还是给戎轩打电话，找人去看一眼。”
付戎琛的语调里透着酸气，“要打你自己打。”
说话间却还是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
付戎轩推开包厢的门看了一眼，随后隐身消失在灯光里。
楼道内，男人把手机屏放到服务生面前，“打这个电话到姜府找姜小姐。”
一脸稚嫩的服务生端着手里的盘子，“三爷没说找姜小姐。”
“三爷醉了，胃疼得厉害。
身边人被赶走了，非要姜小姐来接。”
服务生略显迷茫，“可是，三爷没说。”
明明包厢内，一扇门之隔，琼浆玉液，活色生香。
他明明两只眼睛都看见三爷玩得很开心。
男人掐灭指尖的烟扔到了盘子，“我说的。
打。”
服务生拨通电话，语气认真地讲：“您好，请问是姜小姐吗？四少说三爷醉了，胃疼得厉害。
身边人被赶走了，非要姜小姐来接。”
付戎轩靠在墙上，眸色里带着玩味的痞和一丝无奈的烦躁，男人夹烟的手揪住他衣服上的工作牌瞧了下，“几岁？”
“18。”
付戎轩：“嗯，倒是个允许犯蠢的年纪。”
几秒的沉默，男人语调骤冷，“还是个爱装蠢的。”
昏暗的灯光下，那张俊脸透着颠倒众生的神韵。
狭长的桃花眼浅眯打量着眼前的人，“上过学？什么专业？”
“本科，画画。”
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逼走了平日里的痞气。
服务生面对付戎轩的审视和打量露出一脸不知所措的局促，站在原地，红了耳根。
付戎轩突然身子前倾。
服务生迅后退，来不及站稳身体撞到了后面的墙上，一脸慌乱地涨红了脸。
片刻，桃花眼底渗出一丝丝的玩味，语调里带了丝破案的得意，“喜欢男人？”
随后，男人身子懒懒地靠向了身后的墙，“有男朋友？”
“我。”
震惊和诧异在那张俊秀的脸上一展无余，“我还没毕业。”
“那就是没有喽。”
“没有。”
他的语气很低，像是做错了事。
付戎轩站直身体比他高出一截，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缺钱吗？”
那颗垂着的脑袋连连点头。
男人的语调带着冷意，弹了下烟灰，指尖的温度让他眉心微蹙，“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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