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一路排开,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天空不美,掠上了一抹乌云,像是要降雨,果然,凝神细看,细密的雨丝已经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是小雨,可这种雨最不爱停,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天。
李伟杰收回目光,加快脚步,朝着前面不停看表的沈墨浓走去。
当李伟杰和沈墨浓在俱乐部一名工作人员引领下,径直走进位于二楼的一间小型拍卖厅时,里面前排早已经坐满了俱乐部的会员们,只有最后几排还有一些空位,看来这场俱乐部内部举行的拍卖会还真是吸引了不少会员参与其中。
饱暖思婬欲,能进俱乐部的人,不管男女都是身价不菲,或者说在社会上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拍卖会是其次,重要的是有个地方,有个合理聚会的地方和借口。
沈墨浓挨着李伟杰坐在后排座位上,道:“我有个好姐妹刚从美国回来,她下个星期要生日了,上次我听人说,她最近好像迷上了唐三彩,嗯,这几天我到处逛了逛,可惜没看到合适的,听说今天有一件珍品将要拍卖。”
唐三彩?李伟杰吓了一跳,得忙摆摆手:“可别送,可别送。”
沈墨浓奇道:“为什么?我看那小人儿挺漂亮的啊?”
“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抛去个人喜好不谈,唐三彩可不能瞎送。”
李伟杰心说,幸亏我知道一点,不然弄不好,真能把人给得罪了,“早年间拍摄的电视剧《红楼梦》里,贾母房间就摆着一件唐三彩,其实,这是个失误,是个bug,因为在乾隆时期,不可能有人把唐三彩摆在家里的,它是冥器,专门给死人陪葬的东西,不吉利,这就跟过生日不能送钟表一样。”
放眼整个中国,就属北京人最讲究这些,比如四合院里外,种什么树也不会种桑树和槐树,桑树的“桑”
字与“丧”
同音,不好。
槐树是因为树上会掉一种俗名叫“吊死鬼”
的虫子,怕路人说“这家怎么那么多吊死鬼啊”
,也不妥当。
“下葬的啊?那小妮子真是的,就喜欢这些古古怪怪的东西。”
沈墨柳眉一蹙,旋又展开,嫣然笑道:“还是你懂得多,还好把你叫来了。”
李伟杰干笑两声,问道:“沈部长,我们……”
沈墨浓打断他的话,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沈部长,沈部长……难道你觉得我的名字不好听吗?都说没人的时候让你叫我名字的。”
这里可到处都是人啊!
李伟杰表情有些讪讪,疑惑道:“沈……咳咳,墨浓,我,我……”
沈墨浓白了李伟杰一眼,道:“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要叫我的名字,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
李伟杰急忙应允,然后追问道:“墨浓,我们今晚不是来考察的么?”
沈墨浓听了李伟杰的问题,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起来,伸出青葱玉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木兰俱乐部的投资项目有什么好考察的?只是他们并不想声张,你知道的,在华夏国这个地方,只要在事前有丝毫消息露出,都可以引起一场震动,炒楼,炒股票,炒期货,包括前些日子的山西煤老板炒大蒜……”
李伟杰点了点头,知道沈墨浓所言非虚,难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出面,可是贷款的金额却是不菲,他原本还以为有什么猫腻,原来是人家把诸多可能性都考虑进去了。
拍卖师是一个妖娆美妇,弯弯的眼睛,红红的嘴唇,的身段,举手投足间荡漾起一股成熟的风韵,极有姿色。
他身上穿了套咖啡色ol装,丰腴的美腿被肉色丝袜紧紧裹着,很勾人,李伟杰注意到,许多男人都偷偷盯着她看,而他们身旁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却都一个劲儿地瘪嘴。
李伟杰笑着说:“不愧是顶级俱乐部啊!
不用说拍卖那位姐姐了,就是她旁边那两个送拍卖品的女孩子也个个是美女啊!”
沈墨浓轻哼一声,说道:“你们男人啊!
整天就知道注意女人的容貌,个个好色成性。”
“哪有啊?喜欢看美女并不代表他好色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了,男人不看女人那看什么?看男人啊,那恐怕色得更加离谱了,不够最近明星似乎都挺喜欢自爆同性之爱的,人家哥哥张国荣是同性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一直都没有逃避各个媒体记者与狗子队对自己同性恋生活的跟拍与炒作,不但如此,张国荣还给自己留了长长的辫子,涂上了女人的胭脂,来拍摄tv与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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