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事,她大哥大嫂到现在都不怎么待见她,要不是她在侯府得宠,怕是他们早早就与自己断了关系。
桌子上堆积着值钱的金银首饰、一些银票、房契和地契,刘婆子心中粗粗估算了一下,也替乔姨娘头痛。
见乔姨娘盯着那些东西神思恍惚,她眼珠一转,俯下身子,特意压低了声音道:“姨娘,您手中拢共就这么多私产,若是都给了出去,日后几位小姐少爷娶亲嫁人您又拿什么出来给他们撑体面?”
“那你说该如何?”
乔姨娘闻言回过神来,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四小姐与夫人不是不在府中么,那庄子的地契想来也还在屋里,不如——”
刘婆子话还未说完,就被乔姨娘厉声呵斥:“住口!”
“奴婢只是说说而已,姨娘息怒。”
刘婆子被她吓了一大跳,立即低头认错。
“那庄子价值两千两,若是陆氏告到官府,那可是流放三千里的重罪!”
刘婆子跟着她来永宁侯府已经十八年,儿子与自己的陪嫁丫鬟成了亲,现在在自己的一个铺子里面当管事。
乔姨娘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脸色缓和下来,“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这是盗窃之罪,非同儿戏。”
“奴婢自是知道的。”
刘婆子刚刚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但地契拿来了,您自然也不能说是您拿的。”
“你是说”
乔姨娘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呼吸一顿,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火热。
是了。
若是将地契拿过来给了白燕朗,白悠悠那个小贱人还能不留情面将她爹给送进去不成?
挣扎了片刻,她一咬牙,朝刘婆子小声道:“刘婆子,此事你悄悄去办,别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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