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更可怕的安静。
一直沉默的刘彻终于表态了,“在座的诸位,你们说说吧,他们两个谁对谁错。”
没人敢说。
但是必须有人说,这是皇帝下的令。
韩安国第一个开口了,他是御史大夫,丞相之下他最大,免不了要带个头。
韩安国说:“魏其侯说灌夫天下壮士,没有大恶,无非醉酒闹事,不应该引其他罪名而判死刑,我觉得魏其侯说的对;丞相说灌夫结交匪徒,其家人在颖川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不杀灌夫不足以平民愤,丞相说的也对。
陛下圣明,定可自裁之。”
这话说的…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却什么味儿都没有,一脚把皮球又踢给了刘彻,有水平,不愧前人后人一致认定的老滑头韩安国。
韩安国这番话成了后世重臣与皇帝对话的范本,百用百灵,屡试不爽,暴君明君糊涂君通杀。
刘彻都想把韩安国打一顿。
不过既然韩安国开了话头,下边便有人敢继续话题了。
第二个言的是主爵都尉汲黯,汲黯我们后面会讲他。
汲黯喜欢实话实说,为人庄重,为官正直,当年做过刘彻的老师,刘彻终其一生都是非常尊重汲黯的。
汲黯的话倒是很简单,“魏其侯说的对。”
刘彻点了点头。
第三个言的是郑当时,也是刘彻的老熟人,当年是太子舍人。
郑当时看出来刘彻有些偏向于窦婴,所以他也说,“魏其侯说的对”
,但是忽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改口了,“丞相似乎也有他的道理……”
刘彻火了,“你平时在我面前对他们两个说长道短还少吗?今天让你说了,你说些什么东西!
我真该把你们这群人收拾收拾一起斩了!”
龙颜大怒,下座者无一再敢言。
刘彻拂袖而去。
散朝出门后,田蚡拉着韩安国一起上了车。
田蚡似乎对韩安国有些抱怨,“韩老兄,你刚才在朝堂上为什么要帮窦婴那个老不死的说话?”
韩安国良久没有回答,看着田蚡,田蚡被看得心慌。
叹了一口气后,韩安国说,“丞相大人今天做错了,错大了。”
田蚡被韩安国的话吓了一跳,全身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般,“韩老兄这话…这话怎么讲?”
“魏其侯都已经把话说到那种地步了,你何必还要和他争呢?你当场就该摘掉帽子给皇帝谢罪,说‘我才德俱缺,实难担当丞相大任,魏其侯说的都对’,你这么一说,皇帝说不定还会觉得你谦让,有肚量。
以魏其侯的脾气,你如果这么做了,他肯定自愧,回家不一定做什么呢,自杀都有可能。
可是你呢,魏其侯对你恶言相向,你也恶言反驳,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被捅出来了,那是朝堂辩论啊,不是两个女人吵架。
老弟啊,你要考虑考虑以后了。”
田蚡直拍自己的脑门,连叹后悔,“争的时候太着急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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