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说完,王桂芳气的手指头都哆嗦了,开口就要骂。
可顾川哪里会给她机会,当即便是阴阳怪气道,“呦,开个玩笑您还当真了呀。”
“我就是个孩子,您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会跟我一个孩子计较呢?您说是吧。”
说完,顾川提着东西就走,半路忽然想起什么,又是扭头看了过来。
“哦,对了,明年您闺女要是再考不上,我倒是可以把笔记借给她瞜上两眼。”
“不过啊,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有您在,估计这二百五是摆脱不了了。”
顾川说完,扬长而去,王桂芳气的脸都绿了,抄起马扎就在后边撵。
“哎呀,您说您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送我这个小辈呢?”
“别送了,别送了。”
“唉,你看,都说了让你别送了,这下好,掉沟里了吧。”
没走两步,顾川忽然听到身后有翻滚声,回头一瞧,王桂芳正跟个肉球一样,滚到了坑里。
坐直身子恍惚了一瞬,王桂芳就拍着大腿,像泼妇一样开始骂街。
“哎呀,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正午时分,顾川跟老爷子坐在屋头小酌,院子里有棵枣树,大黄趴在下面乘凉。
“你这什么马尿啊,真叽霸难喝。”
老爷子尝了一口顾川带回来的好酒,撇撇嘴,开口就是一句国粹。
顾川翻了个白眼,“我就说吧,野猪吃不了细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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