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高腿长,手也生得大,常年习武手指都如铁块一般,她的腰又太纤细,两只手一合便完全裹住了,两只手的指尖甚至能碰触在一起。
赵乐莹只觉腰间仿佛过电一般,刺得她浑身激灵,她急忙转身从他手中逃出,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扶殿下上车。”
砚奴回答,深邃的眼眸没有波澜,仿佛自己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也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赵乐莹捡回他时才七岁,豆芽一样的小姑娘调皮任性,每次坐马车都不肯老老实实用马凳,非要他给举上去,他一举便举了十年。
想到自己误会了,赵乐莹略有些窘迫,但面上却不显:“我今日吃多了酒,肚子撑,你这样勒得我难受,还是用马凳吧。”
砚奴沉默一瞬,到底是去取了马凳来。
靠自己上马车后,赵乐莹长舒一口气,还未等彻底放松下来,砚奴便也跟着上来了,且直接在她对面坐下。
赵乐莹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心里十分别扭,可又怕叫他出去与车夫同坐,显得太过欲盖弥彰,纠结片刻后还是放弃了。
马车悠悠上路,车厢里一片静谧。
砚奴没提那晚的事,赵乐莹着实松了口气,可又觉得这么不清不楚也不好,她将他视作兄长亲人,不想因为此事同他生了嫌隙。
赵乐莹听着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思考该如何同砚奴说这件事,思考着思考着,视线便落在了他身上。
那乐师有一点说得不错,他确实生得俊美,一双眼睛凌厉如刀,剑眉高鼻气度不凡,哪里像个侍卫,也难怪旁人会误会他们的关系。
想起那些传言,赵乐莹的视线落在他突出的喉结上,想起那晚她难以承受,报复地咬在上头,却在下一瞬被他教训个七零八碎,再不敢犯浑……怎么又想起那些事了,她当即绷起脸,再不敢看对面的某人。
夜已深,大道上一片空旷,马车的度逐渐快了起来。
赵乐莹一整日都没睡,这会儿随着马车晃晃悠悠,很快便低着头睡去。
她又梦到了那日的场景。
红烛暖帐,他铁一样的手在她腰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她眼角盈泪,指甲掐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抽泣:“砚奴,疼……”
他眼睛泛红,薄唇克制地抿起,许久开口只有两个字:“殿下。”
“轻点……”
“殿下。”
他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一晚上将她翻来覆去,叫了上百遍殿下,赵乐莹这辈子头一次现,原来自己这么恨这俩字儿。
“殿下。”
赵乐莹不满地闷哼一声。
“殿下。”
赵乐莹睫毛轻颤,半晌缓缓睁开眼睛,现自己还在马车里,车帘掀起,砚奴站在马车前,他身后是长公主府后花园的景致。
她眼睛逐渐清明,一边蹙眉按捏额角,一边小声嘟囔:“总觉得方才好像做了个梦。”
“是。”
砚奴开口。
赵乐莹顿了一下,莫名地看向他:“你怎知本宫做梦?”
“殿下说梦话了。”
砚奴眼眸沉静,直直地看着她。
已经把梦忘得一干二净的赵乐莹:“说什么了?”
“你说,砚奴,疼,轻点。”
赵乐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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