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尾音哽咽。
再多一点,就要绷不住哭出来。
昨晚,她因为这个似是而非的梦境难过得睡不着觉,偏偏不能让对方察觉,硬是胡思乱想一宿。
“傻瓜,不是让你不要对我道谢吗?”
裴清琰细心地为她拭去泪痕,动作如轻柔地晚风。
末了,炙热的吻落在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乐意为你做这些。”
心软的好似要融化掉,许知意轻轻叫了声“阿琰”
,再也说不出任何词语。
她也不需要说出口。
女人牵起她的手,指缝相贴。
离开前,转身对不远处的柯薇点点头,而后者回了句“新婚快乐”
。
……
新婚快乐。
许知意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心里是患得患失的满足。
如果没有那个糟糕的梦境,这句祝福也许会成真。
“……柯薇这些年对治疗失眠很有心得,在全国都有不小的名气。
我想,她也许能帮上忙。”
裴清琰开车之余,再度提及刚才的治疗。
“嗯,确实有帮助。”
许知意望向窗外,睫毛低垂,看不清表情。
她并非是质疑柯薇的专业性,只是自己遇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哪怕再专业的医生,恐怕也会摸不着头脑。
“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让对方不要担心。
果不其然,女人柔和了眉眼。
“那我们明天先去看望芳姨,还是先回你父母家?”
“先去芳姨那边。”
许知意自是不愿着急忙慌地回去。
如果有的选,她宁愿一辈子不要见到父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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