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甲跳着脚来到江捕头身旁,豪情万丈道,“我先走,你断后!”
江捕头白了申小甲一眼,左手化爪,猛地一拉,在门闩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指印,大门却是纹丝不动。
咄!
一杆长枪忽地从庭院正前方的祠堂内飞出,笔直地射向申小甲和江捕头二人之间的位置,深深地插在大门上,木屑横飞。
一个身穿墨色长衫,黑巾蒙面的青年缓步走出祠堂,手中握着与门上那杆一模一样的长枪,眼神冰寒地看着申小甲和江捕头,语气森然道,“想走?门都没有!”
“怎么办?看样子走是走不了……”
申小甲回头看了一眼墨色长衫,目光从四周蒙面黑衣人身上一一扫过,咽了咽口水,低声对江捕头说道,“你之前不是砍了三百吗,再砍三百应该不成问题吧?我可以努力一点,解决剩下那十八个……这个头头不算在内,你得先想办法把他切掉……”
“先不说我如今的状态能不能再坚持两天两夜,就这眼前的三百与我砍掉的那三百也是大有不同。
那三百是方家墨客刀手,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而这三百蒙着脸不敢见人,个个下盘稳重,握刀有力,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精锐,还有他……”
江捕头看了看门上的长枪,又侧脸看向墨色长衫手中的长枪,眼中忽地寒光一盛,逼视着墨色长衫道,“要扮你就该扮得像一些,不该再用这两杆长枪!”
墨色长衫提着长枪在庭院中央站定,冷笑道,“那只是你的猜测,咱们又没见过面,只要你死了,没人知道我今天到过这里……”
“你们认识?”
申小甲惊讶地张大嘴巴,眼珠子一转,眨眨眼睛道,“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在这里慢慢叙旧……我这怀里正好还有一些花生米,你们且先吃着,我再去帮你们打几斤黄酒,咱们寻个有遮有挡的地方一起吃吃喝喝,那不比站在大雨里头说话讲究多了吗?”
墨色长衫一手拄着长枪,一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向申小甲,轻蔑地笑了笑,“你看我长得像白痴么?”
“童桦,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江捕头双眼半眯起来,紧紧地攥着拳头,声音低沉道,“你到这里来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那位的意思?”
“千户大人,你怎地还是如此不开窍,居然能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童桦忽地一挥长枪,切断丝丝雨线,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月城逆贼申小甲以办案为由闯进制墨坊方家,残杀方家满门三百余口,天理难容,法理更难容……锦衣卫千户江海奉命监察月城,与丧心病狂的申小甲激战数百回合,终是同归于尽!
壮哉!
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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