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公司的事,还得分出心来关照两个病人!
傅白刚才输液的病房离苏见秋的病房还挺远的,他心里着急,健步如飞,韩特助就抱着一堆他的输液袋在屁股后面小跑。
跑着跑着,傅白一个顿足,他就撞在了傅白身上。
“你!”
傅白嫌他烦,正要黑脸。
韩特助连忙说:“苏先生刚才醒了,只一小会儿。”
傅白心头一紧,“说什么了吗?找人了吗?”
韩特助低下头,视死如归:“找了,找您,叫哥哥了。”
说完就抱着一堆输液袋远远退出去两米,跟老板保持安全距离。
傅白深吸了一口气,拿手指沉默的点了点他,最后没说话,转身走了。
苏见秋的病房在走廊尽头,没开灯,只有床头一盏小灯能照出些微的光。
他就安静的躺在那里,脸白的跟纸一样,额头上,手臂上,裸露在病号服外的皮肤上,还打着两三处纱布。
看上去可怜极了。
傅白走进房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床前,半跪下来捧着他的手,觉得十分对不起他。
哪个孩子住院身边不是陪着一堆亲人,只有他的阿秋,受了这么重的伤,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他是他的丈夫,理所应当的认为,苏见秋醒来第一眼就应该见着他,他得陪在身边。
好歹等苏见秋睁开眼,他也能问问还疼不疼?有哪里不舒服?
韩特助慢了一步,追上来一看,就见傅总跪在那里,脸埋在苏见秋手心里。
那样子看上去,可真让人心疼,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心疼谁多一些了。
他本来不想打扰的,但是看了看自己怀里一堆输液袋,还是悄声走上去,小声劝:“医生说您现在很危险,还是把针打完吧。
上次苏先生信息素爆还住了半个月的院呢,您这跟他情况类似,虽然您是a1pha,您身体也好,但再怎么样也得把针打完吧。”
“您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苏先生呢?”
“傅总,傅总?”
傅白不说话,也不动,还是保持着韩特助刚一进来时的那个姿势。
韩特助觉得自己比床头那盏小灯还要亮。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傅白问,“怎么还插鼻饲管了?”
傅白摸着苏见秋的脸,看着那根鼻饲管皱眉。
这多难受呀。
韩特助忙解释:“醒来后犯恶心,吃不下东西,医生给插的。”
“醒来后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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