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了,尤其在如今ao平权呼声越来越高的敏感时期,谁要是沾上性侵、猥亵之类的字眼,那可就是洗不掉的污点了。
这些年在傅白身上使这些小手段的人并不少,但并没有人得逞。
傅白的床没那么好爬,除了他自己有点精神洁癖之外,也因为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行为被生理欲望主导,哪怕是用诱导剂也不行。
兜头浇下来的冷水让傅白恢复了几分理智,他迅抓起那套家居服套在身上,柔软的棉布料轻擦过他的后背,水珠子顺着脊椎蜿蜒而下,激起一阵遍体流窜的酥麻和颤悚。
“阿秋……”
他哑着嗓子喊出苏见秋的名字,声音里竟有一丝脆弱。
正如苏见秋在结合热时极度需要他一样,他此刻也分外渴望苏见秋的信息素。
这是他们的身体契约,是a1pha和oga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的oga,但他的oga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
傅白踉跄着朝卧室走去,大脑也在飞快运转着,回想自己从医院到酒店接触过的所有人和物品。
是谁要这么做?为什么向来警惕的他竟毫无察觉?
如果放在平时,哪个不规矩的下属为了讨好他往他床上送个人倒也不稀奇,但是现在苏见秋都那样了,还有人往他跟前送人,那不是故意触他霉头?
浴室到卧室短短几步路,傅白身上的家居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那源源不断散出来的玫瑰香味好像是从卧室传来的,而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信息素也在加释放,这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由内自外的虚弱感。
在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不对,然而已经晚了。
门打开的刹那间,他一下子被浓烈诱导剂冲昏了头,顿时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头栽了过去,出砰的一声闷响。
推开这扇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顷刻间,浓烈的诱导剂在整个套房里蔓延开来。
即使是身强体健、意志坚定的a1pha也难以抵抗这种冲击,傅白倒在地上直接起不来了,但他汹涌的情欲却格外高涨。
这也是多年来社会各界广泛讨论的问题,那就是诱导剂该不该禁,或者是否应该由公立医院统一管理。
因为大剂量诱导剂实在是太容易被人拿来干坏事了。
林佩笑着跳下床,踢开脚边滚落一地的诱导剂包装盒,款款走到傅白身边。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浴袍,浴袍下面空无一物,只随手一扯腰间系带,丝质浴袍就滑落到地上,眨眼间便一丝不挂。
“傅总,好久不见啊。
用这种方式跟您见面,真是不好意思了,但我也是没办法呀。”
林佩叹了口气,跨坐在傅白腰上,暴力撕开傅白的家居服,脆弱的扣子一颗颗嘣开,露出a1pha坚实的胸膛,然后他将脸贴上去,一边摆pose一边拍照。
快门声卡卡响了几下,两个人露脸的果照就有了。
林佩把照片好好保存起来,还立刻往自己邮箱里了一份,这是他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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