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弼回道:“殷辛残害姜后,又命人追杀世子,如此无道昏君,人人得而诛之!”
“休要胡言!
明明是姜后受他父亲姜桓楚指使,暗中行刺大王。
如此悖逆之人,简直死有余辜!”
方弼笑道:“殷辛昏庸就罢了,没想到他的属下,竟也蠢驴一般。
你也不想想,东伯侯已经年逾古稀,又何来反叛之心?”
崇侯虎闻言,不禁大怒:
“叛贼,休逞口舌之快!
我若是蠢驴,你便是呆瓜!
你说年逾古稀无叛心,可那姬昌,早已半截身子入土,还不是一样起兵谋反了?”
方弼也不忌讳,直言道:
“东伯侯与殷辛素无纠葛,如何有叛心?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却被那昏君做成了肉羹,此番不共戴天之仇,怎能不讨伐?”
“叛家之犬,你且等着,莫要猖狂!”
崇侯虎见他说得有理有据,一时无言以对。
只能转身对部下道:
“众位将军,你们谁愿去斩下叛贼首级,扬我军威?”
众部将见他是昔日的殿前将军,早已知其威名,纷纷低头不语。
崇侯虎不禁大怒:“放肆,方弼不过一莽夫而已,你们竟怕成这样。
难道是要我亲自出战吗?”
“兄长,且让我去会他一会。”
崇黑虎出列,恳请道。
“好!
紧要时刻,还得看我崇家的。
贤弟,此去千万小心些。”
“兄长放心,此贼只是善逞口舌之快,不足为惧也。”
崇黑虎言罢,便径下门楼,骑马出城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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