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哭可没用啊,给我憋回去。”
刘孝扬眼一横手一指她真给憋了回去。
何淑樱吸鼻子扭着头不想看他,越想越委屈,本来不想哭的也被他给气得哭出声来,眼泪不值钱的一个劲往下掉。
刘孝扬不哄随着她爱咋哭咋哭。
他知道妈妈想摆脱他和弟弟,摆脱他们最好的机会就是等他们上大学以后。
而在她最期待的日子,生来自私无耻的人肯定不会如某人的愿,他宁愿一辈子把她强行栓在身边也不愿她离开自己。
……
何淑樱与生俱来的本事就是时长不限使劲哭。
从出租车哭到大巴车,威胁吓唬对她都不顶用,哭累了趴儿子身上睡会儿,醒了再继续。
她一哭二闹,刘孝扬突然有所动摇觉得这大学也没必要上了,哪怕在本地读个技校也比出山求学强。
乘大巴车到地方还得两天,一路哄妈哄到他身心都快出现问题,逢人就说:“让她哭会儿,一会就好。”
沿途的风景驶离大山深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一栋接一栋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处出现在车窗外,何淑樱哭着哭着声音停止,好好欣赏起她未曾认知过的世界。
走出生活多年的栖息地,何淑樱有好奇心,没有一点安全感也是,出处不在于外面的世界,而在于她的儿子。
刘孝扬耳根子终于清净,抱着书包立马睡着。
何淑樱将手藏在书包底摸儿子的肉棒,她高估了儿子的精力,哭一天把儿子都哭虚了,摸许久肉棒也不硬。
急转弯路段,车身晃一下刘孝扬警觉性睁眼,含糊不清的说:“妈,我好累,我想睡觉,等下车我们再做行吗?”
他自己把何淑樱的手抽出来继续睡。
何淑樱害羞死了,整张脸往儿子身上藏,她也假装自己在睡觉,心里乞求车上的乘客什么也没听见。
直至后半天夜里,两人身子乏累到极点,刘孝扬随便找了一家宾馆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出发。
长时间的贫穷已经限制了何淑樱的想象力,周遭的一切都跟土里土气的她格格不入。
她的半辈子都在那破旧贫瘠的小镇上度过,她见过最明亮的房子也就是在小县城里做保姆时的雇主家。
抑郁脸色间隔两天在此时豁朗开来,她的好奇心越发浓重,东瞧西看,新鲜玩意儿数不胜数。
刘孝扬翻找一圈行李都没找到一个避孕套,这两天一直赶路他都没机会碰何淑樱,淫邪之事在出发那天没了一阵,今天得空又来了。
“你在找什么?”
何淑樱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股凉风吹进来把她的头发吹的有些凌乱。
刘孝扬把翻乱的行李又整理好,拿出一支烟猛一嘬一口来缓解涌起的性瘾。
“在这里等着,我下楼买避孕套,我没来千万不能开房门。”
交代了几句,他拿走宾馆钥匙从外面把门反锁住,抽着烟下楼买套去了。
何淑樱走到床边坐着,盯着磁砖地板开始发呆。
刘孝扬买了一堆大尺寸避孕套,在路过内衣店时他停住脚步,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帮妈妈买两件贴身衣物。
以往何淑樱的内衣内裤都是他买,可那破地方也没什么新鲜款式,所以买了什么他妈就穿什么。
门口戴着小蜜蜂卖力推销内衣的店员小姐姐注意到他,主动上前找他搭话:“先生您好,是要给太太买件内衣吗?咱们店来了一批新款,您要不要进去帮您太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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