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岭亲自穿鞋,路晚岑不敢造次,但嘴是一点不饶人的,“假惺惺,你把人剥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可能会着风寒呢?”
“你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萧决岭低着头,闻言在她小腿上轻轻拧了一下,“强词夺理。”
“是不是强词夺理你心里清楚,哼!”
路晚岑是在报昨晚的仇呢,萧决岭床上不做人,简直就是个牲口,说什么也不听,她为什么每日都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他索求无度。
萧决岭本来想给她一点教训,可谁知自己转身拿个大氅的功夫,路晚岑已经提前溜了。
“我去看看他们准备的饵料,先走了。”
萧决岭追不上,只能把手里的大氅交给宿风,让他追上去给路晚岑披上。
昨夜的大雪让湖面上结了厚厚的冰,路晚岑到湖边的时候,下人们已经在湖心亭边凿了一个冰窟窿。
亭子里提前烧了炭火,还备下了点心,路晚岑一边钓鱼一边吃点心,开心得直晃脚。
冬天的鱼儿给料就上钩,等萧决岭到的时候,路晚岑已经钓上了两条了。
“你要钓吗?”
路晚岑转头问萧决岭。
萧决岭坐到她身边,把手里的暖手炉放在了她怀里,“我看你钓就好。”
钓鱼有什么乐子,他还是喜欢看路晚岑,感觉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路晚岑专注地看着湖面的鱼漂,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转过头,就看见萧决岭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
路晚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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