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收回视线，拿出不停振动的手机，看到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陆总，我查到埋伏在你家门口分两拨人，分别是许威和他太太派来的。”
陆霄眯起眼睛，夜色酒吧，她看到池雨了。
他走出洗手间，在门口撞见卫铃，她是特地等他的。
他们对视上，谁也没想弯弯绕绕，陆霄直接开口：“池雨的身份证在你那里。”
他当晚就在夜色酒吧，每个包间灯光都是昏暗，当时池雨推开门，也只是用于偷拍，她应该看不清池雨的样子，除非。
“对，她人是跑了，但留下身份证，她真是个不太聪明的偷拍者。”
“废弃工厂那次，是你的人？”
“嗯”
卫铃应了声。
陆霄诧异她的坦诚：“你不怕我现在把照片交给许威？”
卫铃算了下距离她偷拍到现在过去有三天时间，听他语气应该早就知道，等到现在还没把照片给许威，他应该也在观望。
“你不是看上许威的珠宝店？”
卫铃拿出女士香烟，点燃一根，狠狠吸了口：“他金盆洗手之后，就这个店赚钱，你这是在他头上动刀。”
“你有什么好建议？”
陆霄后退，离她远些，他不喜欢衣服沾上烟味。
“除了让他放弃珠宝店，其他都好谈。”
卫铃给他指条路。
“我跟他谈分店所有权，但他似乎有顾虑，你可以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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