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冯大少心思不坏可那张嘴很是不饶人,昨儿戏一时说话没遮掩,魏二少恼羞成怒这才打起来的。
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只不过是个幌子。”
男人不能说不行,这是极为伤男子自尊的,哪怕最亲密的朋友甚至家人都不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这无疑触及底线,尤其像魏二少这样的人特别的好面子,愤起打人实在再正常不过。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跟柳仙儿说的一样,自己清清白白被当了幌子,不过这也没什么可追究的。
“也正是因为被冯大少刺激,晚上才会这般没分寸,我怎么劝都劝不动。”
齐铭并未言语,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仙儿连忙又道“这事我真的无辜,魏二少是什么样的人,我哪里敢害他。
况且我也没有理由,他出巨资包了我,我怎么会害这么大个金主,这对我没有半点好处。”
说着她又伤心起来,如今顶着个扫把星的名头,以后莫说有人捧她,只怕会成为最低贱的娼妓
这下不仅真情实感的伤心,还越发为未来的命运担忧起来。
齐铭清咳一声,柳仙儿回过神来,连忙压下泪水,不敢再抽泣出声。
“冯大少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吧”
柳仙儿觉得腿都软了,齐铭见她摇摇欲坠,眼神示意让她坐下。
柳仙儿坐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才开口道
“冯大少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啊,真不是我克死他的。
他都没见过我几面,况且当日他虽没成为我入幕之宾,却也抱了花国总理,哪里就会为了我要死不活。”
“你可知冯大少有什么仇人吗”
“仇人”
柳仙儿顿了顿,最后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出手极为阔绰,特别喜欢玩乐。
有时候起了兴头,还经常给姑娘们撒钱,为酒客们免单,只要他一来谁不捧着”
“不是说冯大少死于意外吗莫非还有隐情”
齐铭斜了她一眼,柳仙儿顿时噤声,不敢再多问。
柳仙儿这边再问不出什么,白向墨到她闺房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把鸦片和那助兴的药丸给带了回去。
走出妓院,齐铭才问“你依然怀疑魏二少的死有问题”
“我只是例行收集而已。”
白向墨摇了摇头,“目前两人一起死亡并没有联系,想要从魏二少这边查清楚冯大少是怎么死的,这路子目前行不通。”
“这还得等冯家消息。”
白向墨叹气“时间拖越长,越难以从尸体里获得有效信息。”
“你认为冯辉的死因并不单纯”
白向墨斟酌片刻,道“我直觉有问题。”
齐铭闻言笑着他“没想到我还能从白大法医口中听到直觉两个字,我以为你没有证据,不会做这种假设。”
“法医工作本身就是要大胆假设,细心求证。”
齐铭眼眸微弯,就这么静静地着他。
白向墨只能解释“以前我确实会谨慎用词,现在没必要了。
提出更多可能,也能给你在侦查的时候多思路。”
“为什么现在没必要”
齐铭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白向墨只能吐露心声“因为现在我可以完全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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