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花铃的事情你还没讲完呢。”
白璃一边啃着兔肉,一边不顾淑女形象的嗦着指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少爷是不会出去找花铃的。
这既不是少爷找到了张家,那张家能出什么事情?”
“死人的事情。”
陶老头儿咬重了“死人”
那两个字音。
“死人?”
白璃睁大眼睛,看着陶老头儿:“是花铃死了吗?我记得村子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这张喜娘是什么人,丫头你也是知道的,天生一张碎嘴子,不是说东家长,就是道西家短。
这说人说得多了,自然也就会被旁人说。
这家里头突然多了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岂能不被人议论。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喜娘竟也认为这花铃是丈夫在外头的相好,且花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丈夫的骨肉。”
“张婶儿也真敢想。”
白璃摸了摸鼻子,她虽没见过张喜爹,但就张家的条件来说,真不是一个能纳妾的人家。
“她何止敢想,她还敢做呢。”
陶老头儿抚着肚皮站起来,转身,看向山下张家的院子:“她一边琢磨着旁人的那些话,一边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丈夫和花铃之间的一举一动。
越是观察,这心里就越是起疑。
你们民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疑心生暗鬼。
这张喜娘心里就生了暗鬼,她趁着丈夫出门办事儿的功夫,将花铃骗到后院,趁其不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木棍就敲了上去。”
“敲死了?”
“没有,只是打晕了。”
陶老头儿打了个饱嗝:“不过在将人打晕之后,这张喜娘又做了一些事情。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花铃捆了个结结实实,又用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将她推进了自家的水窖里,待丈夫回来后,就说是有人来村子里将花铃给接走了。”
“如此拙劣的说辞也能瞒哄过关?”
“这若是旁人,自然是瞒哄不过的,可张喜爹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人,加之他晓得花铃的来历,当真以为是那户人家打听到了花铃的住处,看在花铃腹中孩子的份上,将花铃给接了回去。”
“那这花铃呢?是不是死了?尸体呢?还埋在张家后院的那口水窖里吗?”
白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目光也随着瞟向山下的张家。
“这花铃呢,的确是死了,且还是活生生给饿死在水窖里的。”
陶老头儿转身,对上白璃的眼睛:“花铃是活人,清醒之后,就算手脚被绑,也还是会有些挣扎的。
这挣扎声,张家的人也都能听见,可除了张喜娘,张家再没有一个人将这声音跟失踪的花铃联系起来。”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花铃就被饿死在了张家后院的那口水窖里。
这花铃死的时候,也是冬天,身体又被泡在污泥里,自然不容易臭。
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这花铃的身体也开始腐烂,张家开始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儿。
张喜娘自知瞒不过去,就把整个事情告诉了丈夫。
这张喜爹当时是个什么心情,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跟张喜娘两个,趁着夜深人静,将花铃的尸骨从水窖里移了出来,装进破布麻袋,埋到了那边儿的林子里。”
陶老头儿随手一指,白璃竟恍恍惚惚看到那边林子里站着一个姑娘,且长得很像是陶老头儿描述中的那个花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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