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李头一死,人又来请。
他这个纠结,去了咽不下这口气,不去又得罪不起人。
只能悻悻对着差爷道:“唱,这都会唱,但咱这手里头没家伙什啊”
,他一摊手道:“影人都是老李头的传家宝贝,他指谁碰就谁碰,戏一唱完就收回箱子里,天王老子都不给多看”
。
说着还指了指屋里无奈道:“你瞧我们练功用的玩意,要么去他家院子练,要么就是这白皮子,没色儿的,水汽都没干,哪能见人,我可正愁着呢。”
这倒也是句实话,当时正火烧眉毛的到处买影人呢。
然那差爷看也不看,只拎起戏班主要走,道:“老爷那有现成的,你只管去到往好了唱,别的一概不相干。”
听得这话戏班主内心忐忑,不知道这个往好了唱是怎么个好法。
词不是问题,他养的人天天吊嗓子,会的也多,真要县老爷要听的实在没练过,总也有两场好的可以充充数。
就恐那舞的影人,不知道骨缝骨眼都在何处,动作操作又是用哪派技法。
他不懂这些玩意,老李头却是日常念叨过的。
各家的影人镂刻不尽相同。
平刀圆刀三角刀,花纹人面阴阳刻。
归根结底一句话,耍得千家,不懂一家。
意思就是哪怕你耍了千家的影人,再来一家拿出东西,你不一定就能耍起来。
且不说老李头不在,就是在,他都不敢夸口说随便来个影人就能舞,戏班子里一群打下手的,谁敢去接这个活儿。
而且他更不知道这县老爷是要听牛郎织女的鹊桥会呢,还是八仙过海的牡丹燕。
这也罢了,就怕他要听天兵天将的王母寿。
好家伙,几十人物轮番上阵,幕布乱哄哄就没个歇。
这个踢腿,那个斟酒,仙子唱曲,老君增丹。
神鬼精怪的这个飞天,那个遁地,劈山也有,开海也有。
没了老李头坐阵,这戏是板上钉钉的唱不下来。
他跟着差爷到了衙门后宅,心惊胆战的等人将影人盒子拿出来一看。
“嗨!”
,里头就一单个儿皮影子,孤零零的躺着,他一拍大腿,抹着汗道:“我的个差爷啊,咋不早说了这事儿,我后头跟了七八号人呢。”
这影人做的倒是栩栩如生,不逊老李头的东西。
等他缓过劲了细看,顿觉应该比老李头的还要贵重些。
材质镂刻的看不出门道,但影人身上点朱描赤,用的好像是真金白银,连头上钗,都是极薄的珍珠片。
在灯火底下,溢彩流光。
他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想将影人捧起来看个究竟,差爷一巴掌将他手打缩回去,道:“老爷的心爱之物,先问你‘花月圆’可会唱?”
“会,怎么不会”
,戏班主下意识的答,他看到这一个影人就彻底放了心。
舞一个影人,是入门戏,随老爷要听哪出,找找影人的关窍,那就出不了乱子。
猛反应过来差爷问的是“花月圆”
,他又拍大腿。
“这谁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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