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着恼,正欲斥责,下一瞬却相逢他的狡黠目光。
她惊呼一声,被他揽在怀中。
重迭素衣被一层层温柔解开,露出座慈悲的菩萨小像,停留在她温润的双乳之间。
陆简不由得低头,面颊埋在温香软玉之中,鼻尖蹭过硬朗的玉,轻笑起来,“菩萨保佑……”
“怎可这般亵渎神明。”
玉钗声音颤抖,却被一个细密绵长的吻止住。
她嘤咛一声,无力地推打着他,却已是红晕满面,眼波流转。
陆简的呼吸亦逐渐深重悠长,他一手抚弄起来乳尖红豆,一手解开了她的下裳。
小穴被触碰的一瞬间,玉钗不由得低吟一声,双手一松,将半数汤药泼洒在了胸前。
苦涩的药汁滑过雪地般的肌肤,流过白玉似的肥乳,又渗入腿心的芳草地中。
陆简呼吸蓦地急促,终于再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床上,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他将她身上的汁水一路舔吮干净,头埋在她两腿之间,含着落在她花蒂上的药液。
那苦涩不堪的味道与她的淫水和在一处,竟变得甜蜜而芬芳。
他捧着玉钗的臀,牵着她的手,向穴中倒入余下的汤药。
清凉的液体激得软肉轻轻颤抖,小穴紧致逼仄,灌了少许便满溢出来,流落在萋萋芳草间。
向来无赖着不肯吃药的郎君,竟这般含着小姐腿间的小口吃将起来。
他用手将她的香臀往前顶送,舌轻插舔吮,像要将这口淫荡娇美的小穴也一同吃入腹中似的,将那药汁跟愈涌愈多的淫液,吃得涓滴不剩。
玉钗何曾被这般当做器物亵玩,如玉肌肤都透出红粉,双腿痉挛,身子不住打着颤。
羞到极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甜液来。
却尽数落入他口中,陆简贪吃着,含混不清道,“简本非登徒子,奈何相逢玉奴。”
他原是个胡作非为,嚣张恶劣的人,平素总阴沉着脸,叫每个人见着他的人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别人愈是鄙薄厌弃他,他心中便愈觉得得意痛快。
独有她,他瞧着她时,便忍不住对她笑,逗她恼。
她对他哭的时候,他懊悔得情愿只能远远望着她。
他似乎同自己一点也不像了,奈何她裙下的春水,能消融他眉目间的阴霾。
这日陆简出乎寻常的耐心与温柔。
玉钗久未尽性的身子饥渴而敏感,却在他唇齿的侍弄下得到了每一寸抚慰与舒展。
他的手指粗糙,抚摩在脆弱敏感的花核上不住旋转按揉,近乎将她逼入疯狂。
乳尖红豆被吸吮得肿硬发痛,却仍不知耻地想要更多痛意。
沛然巨物填满小穴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全然抽出,又深深送入。
穴中的褶皱软肉,在一次次地摩擦顶撞中过电般积蓄起无尽快感,至于极乐。
玉钗嘤嘤低泣着,与他融为一体,这距离仍不够,她想与他同做一人。
她哭喊着在白光中泄了一回又一回,而他仍不知疲倦地爱抚进入着她。
他似巨浪,而她在船上安然沉浮。
直到陆简听闻远处有脚步声向着小院走来,方才不舍地射在她穴中。
玉钗在院门处与玉衡相逢,她抿唇低笑,神色自若地同兄长告辞。
玉衡却疑惑道她头上常戴的釵钿不知遗落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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