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松的话在老刘家的饭桌上,那并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情。
毕竟夏羽泉给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饭,肯定是有一个做的好跟做的不好的过渡期。
大家平常点菜习惯了,也经常会吩咐她做事情。
只是,现在的场合可跟之前不一样。
夏羽泉不管从年纪,还是身分上,都是刘语松的长辈。
即便是童言无忌,但是从他的态度跟随意的口吻,只要智商没有掉线,肯定都是能听出来,这孩子根本就是平常说惯的 而刘语松才多大的年纪他才刚要上小学而已可不是什么大老爷 如果连他都是这个语气,那只能证明,平常老刘家的人就都是这么跟夏羽泉说话的 夏羽泉可是老夏家的独苗苗,现在大家住的屋子、坐的桌椅板凳,吃的饭菜,那可都能算是老夏家的东西 就算孙记夫妇不知道,但,就冲着最前面的那一番话,也足够他思量了 “不我们家小松不是这个意思”
金娇娇一听到自家儿子的话立刻就知道要坏,连忙一把扑过去抱住正往嘴里塞花卷的儿子,然后对着坐在桌尾的夏羽泉说,“夏羽泉你自己平常是不是也是这样跟我们说话的我们小松跟你感情最好的,你一定不介意对不对”
蠢货 金老太在心里将金娇娇骂的狗血淋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厌恶自己的侄女。
“孩子有点犯病,之前小的发烧,来是把大的也传染了。”
她一面用眼神示意金娇娇抱着刘语松下桌,一面又脸上带着一点担忧的模样,着夏羽泉说,“不过咱们都有带去卫生所开药片了,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都是我工作忙,这次回来包地,就是想要好好照顾老婆孩子们。”
刘国富知道自家老娘的意思,很快地就接过话,对沉默不语的孙记夫妇说,“语松之前野惯了,我们是打算送他去县城里读的孩子他娘心里舍不得,最近就宠得比较野。”
然后还相当干脆地起身,对沉默地给刘语桐喂饭的夏羽泉,语气相当沉重地说, “弟妹抱歉,刚刚小松吓到你了。”
夏羽泉一见到刘国富对自己起身,连忙转过身,抱着刘语桐一下子从桌尾蹭了起来,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惊惧,然后小声地说, “大伯,您不用这样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语桐虽然不是太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他很敏感,隐约知道大伯是要把麻烦踢给给自己的继母,连忙将脸埋进夏羽泉的怀里,显然是相当的害怕。
不管是刘语松,还是刘语桐,都只是相当小的孩子。
他们的肢体语言其实比起说出来的话更有说服力,直接就让本来不是很热切的场面,顿时再一次地凝固起来。
“好了好了,咱们都吃饭吧”
王霞隐讳地跟丈夫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对着站在她对面的夏羽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这个臊子真好吃,你真的是用山里面的野菇直接做出来的吗”
王霞是四川人,她喜好重口的食物,鸡纵油完美地照顾到她的口味,让随着丈夫来到云城工作的她,难得舒心了一把。
“是的,我是用的山上的鸡纵菌做的。”
夏羽泉像是被王霞的和善语气给安抚住,人小心翼翼地蹭回桌边。
因为刘语桐拒绝从她的怀里出来,于是只能先简单地夹几个菜,饭添小半碗,一面回答王霞的问题、一面快速地给自己塞几口吃的,“方法是我妈妈之前教的,她在老家的时候,很喜欢吃这个。”
夏羽泉嘴里的妈妈,显然不会是金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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