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韭菜饼子出锅的时候,公主把饼子包上,左手拗着小包袱,右手提着盛酒的葫芦,坐上她的马车,一路赶到了释心大师参禅打坐的小河边。
车子远远停下,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星垂四野,夜合八荒,大师到底是皇族出身,骨子里的诗情画意从未磨灭。
就像现在,他在河边生了一堆火,柴火兀自燃烧着,他结印而坐。
火光泼了他满怀,连他的脸也像镀上了一层金色。
因为长相喜人,公主不觉得他的光头碍眼,反倒觉得清爽利落。
公主的装扮没变,穿上一双绣鞋,挑着灯笼涉草而过。
荒野上的草叶边缘有细细的锯齿,拉过公主小腿细嫩的皮肤,一阵刺痒。
轻轻走过去,大师恍若未闻,公主觉得自己这回掌握了主动权,扬着笑脸把手里的包袱放在他袍子上,“大师,新出锅的饼子,吃两个?”
他是盘腿而坐,饼子放置的位置有点尴尬,因此只得睁开眼,把包袱搬到一旁,合什一拜说:“多谢施主。”
公主龇牙笑了笑,娇声道:“别叫施主啊,叫我烟雨吧。
烟雨是我的乳名,离开膳善后,就没人这么称呼我了。
我和大师不见外,早晚是一家人,大师这么称呼我,显得贴心。”
火光温暖,公主的眼睛晶亮,她的身上有种对立又和谐的特质,比如长着一张妖艳世故的脸,神情举止却又天真烂漫。
无奈释心大师并不正眼看她,四大皆空里装不下她。
他依旧温文有礼地向她行佛礼,“施主布施,贫僧感激不尽,但是天色已晚,荒郊野外多蛇虫,施主请回吧。”
公主碰了个软钉子,并不气馁,蹲在他面前问:“大师,你们佛门中有没有规定,不能因为布施得少,就有意推辞谢绝?”
她在攻克这位大师时,已经彻底不戴娑婆环了,竭尽所能地散着飧人的诱人气息,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释心自矜、温和,却疏离,“布施皆是善因,广结善缘者,没有厚薄贵贱之分。”
“那就好。”
公主欢欢喜喜说,“大师,我布施一段飞天舞,你可不能辜负信女的盛情,不看就是违反了佛门的规定。”
她是有目的的胡搅蛮缠,也不知道她究竟纠结了多少党羽,这里身姿妖娆刚摆出架势,远处便吹起了悠扬的筚篥,打起了雄壮的羯鼓。
公主匆忙把葫芦放到他面前,“我还给你带了水,这水洁净,喝这个。”
然后抬高臂膀起范儿,半臂与留仙裙之间露出了一捻柳腰。
飞天舞庄严玄妙又灵动,腰肢抛送间多少秋波暗递……
结果人家不为所动,眼观鼻鼻观心,居然诵经去了。
公主十分不满,“大师,我跳得不好吗?”
释心垂目道:“出家人不观舞乐,施主见谅。”
“跳舞就不算布施啊?我摸着黑给大师助兴,明明很有诚意。”
公主气恼道,“你刚才说的,布施不分厚薄贵贱……哦,你一个出家人,还打诳语?”
原本好好的清净夜,被她搅得鸡飞狗跳,释心轻吁了口气道:“贫僧该说的话,早就和施主说明白了,我与施主不可能同行,何必苦苦纠缠。”
公主听了他的话,倒也不焦躁,依旧轻歌曼舞着,臂上纱罗被夜风吹向他,仿佛一条赤练蛇,从他身旁灵巧擦过。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迫来天岁,这件事就算你不知情,一切也因你而起,你脱不了干系。”
公主的脸,在篝火下散出惑人的魅力,她的嗓音低低地,像威胁又像诱哄,“本公主费这么大力气不容易,如果最后送去给其他镬人打了牙祭,大师念十辈子佛,也赎不了这个罪孽。
还是还俗吧,好好当你的楚王,或者你先还俗娶了我,然后再出家,也是一桩功德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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