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渠想了想,问司棋道,“你先前说直隶那边有个被岳家挟制的举人?”
司棋意会,当即道:“他处境不算太艰难,尚可等候,再过五日便是下元节,当今要出郊往护国寺持斋诵经,往年咱们府皆在随行之列,想来今年亦然,不如届时斋戒完毕,姑娘顺路往直隶去瞧瞧?”
云渠眼神微闪,垂眸饮茶:“那便正好。”
这是古时流传下来的习俗,孟冬时节,天子有出郊迎冬之礼,大胤则更繁琐些,帝后要相携去往护国寺诵经祈福,为逝者寄哀思,为生民佑来年。
当然并非百官皆随行,只有宗室重臣及其家眷可一同前往,斋戒三日。
正在此时,陆一通报后进来,拿出一个纸条:“姑娘,这是陆五方才叫人送来的。”
司墨皱眉道:“莫不是二姑娘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陆五一直在监视祝念安。
云渠打开瞧了瞧,垂下的眼眸闪过一抹微光。
沉思过后,她走去桌前,抬手写下一行字,折起来封好后递给陆一。
“你将这个送去晋王府。”
“是。”
司棋见状,问道:“姑娘,可有需要我们准备的?”
“不必。”
云渠轻声对司墨道,“你先去直隶盯着,若得闲再找找地方,我想开家茶馆。”
司墨应是,问清楚她的要求后就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随后云渠交代司棋:“近日除去陆五,不必叫人盯着二妹妹了,也不必再禁足,她想做什么都随她。”
“是。”
接下来的几日,云渠除去处理府中事务,打理产业,便只待在府中看书,非必要连房门都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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