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敢…只是没想到你许参赞竟然也是个怕女人的痴情种。”
廖玉凤承接着他的目光,丝毫没有羞涩之意。
“你这样聪慧的人,竟然也有估错的时候。
她向来不干涉我的事,更何况她这个时间多在外面打牌。”
许宥利道。
“瞧瞧,我怎么说来着?”
廖玉凤心里讲不出的一种酸涩,“人不在家呢,都不敢请我去坐坐,这要是在家,恐怕要请东洋兵来把门了。”
许宥利心知她在用激将法,可刚才已经被她撩的欲火中烧,见她执意要往自己公馆,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看你这样子,今天我要是不请你去我家里坐坐,是预备着要在这咖啡厅里坐到天黑的。”
许宥利站起身,套上大衣,“我让车子开到侧门等你…”
香凝刚一走进公馆大门,就瞧见吴管家迎了上来。
“小姐,先生来了客人,您要不要先到客房休息一下?”
“客人?他们在书房谈话,我回楼上卧房里就好,做什么要去客房?”
香凝狐疑道。
“这个…先生在二楼会客…”
吴管家有些为难,“我只是按照先生吩咐的同您讲一声。”
香凝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又想了一下:“好,我先去客房歇一会子,几时先生的客人走了,你让翠云去知会我一声就好。”
吴管家见她往客房方向走去,悬着的心这才安了下来。
香凝本就出身风月之所,最擅察言观色,方才瞧见吴管家的神色,心里已经猜得八八九九。
她心里虽然没有半分醋意,却也觉得许宥利欺人太甚。
此时歪在贵妃椅上,心里做了一番盘算。
倘若能将他捉奸见双,自己也能寻个离开的由头。
即便不能如愿,起码也能因此找个不承欢他的借口。
心里打定主意,香凝悄悄拉开房门,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才刚走到卧房门口,就听到,娇喘连连。
她定了定神,悄悄走到一旁角几边,从抽屉里摸出备用的房门钥匙,迅插进锁孔,一把将门推开。
床上正颠鸾倒凤的两个人见她进来,着实吓了一跳。
香凝朝那床上望了一眼,这才看清那女子竟是廖玉凤。
她倚着房门,冷笑一声:“呦,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少奶奶,这当真是稀罕。”
“阿凝,你先下楼,”
许宥利抓过床边放的睡袍披上,“我马上下去找你。”
“你们能做得,还怕我看到吗?”
香凝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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