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下去。
但是那微微抽搐的嘴唇和带上了痛苦的表情,却被我尽收眼底。
随后,像是要刻意回避自己的事情一般,她换了一个话题,“……迪蒙博士,您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是怎么处理这样的情绪的?”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阿米娅是最高领袖吗?”
看着迷惑地摇了头的亚叶,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因为罗德岛不堪回的过去啊。
曾经那个位置是我的——曾经,为了赢得乌萨斯的支持,罗德岛的武装参与了一场平定感染者暴动的战争。
但是只是因为我一时的心软,暴动的感染者便驱赶着本应被和平疏散的平民作为肉盾,冲垮了罗德岛方面负责的防线。
在那个时候,被点火的弩箭射中的同伴倒在自我的身侧,暴徒砍伤后被人群践踏致死的队员的嚎哭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耳边,被自己不得不拔剑砍杀的平民血肉的触感也始终抹不掉……那个夜晚,罗德岛的所有人所想的只有从那个混乱的战场上逃走活命的念头。”
即便岁月冲淡了那一切,但竭力维持着平静的我,声音依旧带上了几分颤抖,不得不再倒了一杯红酒来稍微洗刷一下齿舌:“在那之后,我便担上了这次失败的责任,流放在外。
所以,你在凯尔希门下学习的时候,才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吧。”
“这个确实是这样……”
“一定要问我是怎么做的话,那就是将你自己的过去归结好责任吧。”
我重新抬起头,看着表情复杂的亚叶,“我从不会忘记对自己造成精神创伤的过去。
但是,要好好地看清楚这之中有哪些是天然的霉运、有哪些是自己的责任。
若是无法避免的倒霉,像是你在乌萨斯出生或是安托的消逝这类,便离开令你心烦的环境;若是自己的责任或无法离开,那便好好地提升自己的相应能力和对策,下次便不会再害怕。
如此,便能稍微舒服一些吧。”
“……我知道了……”
似乎也明白这话题也过于沉重,亚叶也没有再继续开口。
我们仿佛理解了彼此的心境一般,她也不再对饮酒抱有微词,而像是要和我一同忘却一般,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
在漫无目的的闲聊里,在失去了同伴的沉重中,在清澈的月光下,不断地用乙醇麻醉着自己,试图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暂享一时的安宁。
我听说,迪蒙博士是一个寡默的男人。
只是现在的他,却显得十分健谈。
他的表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随意,只是默默地为我倒酒,游刃有余的举止中带着几分优雅。
平日中他待人温和,但面对敌人和恶徒时便会化身厉鬼,活像有着双重人格。
只是此时他认真说着往事的模样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就像说话毫不留情,却认认真真地拯救了我,将现在的一切都教给我的凯尔希老师。
等到我意识到正喝着酒的自己对坐在茶几对面的他的正脸看得入了迷的时候,他正在讲着凯尔希老师的过去:“严肃吗……呵呵,其实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吧。”
是因为不断地喝酒的缘故吗——我的身体没来由的燥热了起来,身体也感到了不对劲。
然而周围的空气非但不炎热,反而十分清凉,但我的身体却感觉热得不得了。
迪蒙博士在与那个泥岩战斗的时候宛若血族的罗刹一般骇人;然而这个时候的他依旧是我印象中的那副样子,像是浪潮中的巨岩一般坚硬而厚重。
他依旧在说着他自己与凯尔希医生和罗德岛的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被那深邃得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神所吸引的我已经燥热难耐。
为什么呢。
明明只是因为跟他的谈心让自己稍微卸下了几分旧日的沉痛,身体却变得这么火热。
忍不住盯着他打量起来,才现那坚实的身体对我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
原本我们没有什么交集,只知道他是自己一直追随的凯尔希老师的老相好,但仅仅只是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似乎自己便已经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了这个在罗德岛领导我们的男人。
若要说自己对凯尔希老师是崇拜和敬仰,那么对他的话,一定就是倾慕和喜欢吧。
只是,被酒精弄得大脑像是团浆糊的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啊。
说起来,虽然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凯尔希算是恋人……嗯,虽然现在比起这个词,战友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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