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教授,你怎么来了?”
夏宝珠听到有人进店,抬头一看,竟然是邓教授。
“我来看看你的店怎么样?”
邓教授是坐公交车来的,她的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她儿子担心她,直到她自己上下楼没问题,才让她像以前那样出门活动。
夏宝珠高兴地从柜台后面快步出来,打量着邓教授的腿。
“您的腿这是彻底好了?”
“好了,”
邓教授打量着店里,“我听士杰说店里被人砸了,怎么样?那些人赔钱了吗?”
夏宝珠拉着邓教授坐在长椅上。
“没事了,那些人都进去了,至于赔偿的事还得再等等。”
夏宝珠不指望那些人能够赔偿她的损失费了,按沈山楼的话不让她赔医药费就是好的。
不过面对担心她的人,她不能这样说,因为说出来没用,只会让对方跟着担忧。
“你自己做生意真是不容易。”
邓教授想起二十多年前她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冒雨给丈夫送行时的场景。
当时的她因为丈夫下放感觉天像要塌下来一样,却不知道那只是长达十年苦难的开始。
她很少回忆那段时光,却在丈夫每年祭日时忍不住回想那个黢黑无光的夜晚,那时她怀里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走了二十多里路才找到关押丈夫的地方。
丈夫的平反来得很晚,还是她不停地找人才把丈夫从偏远山区接了回来。
可惜没过几年好日子,丈夫早就亏空的身体像漏斗一样,后期不停地住院,她又每天在学校和医院奔波,最终在医院里送走了他。
她不想回忆过去,现在就是最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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