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归,那对“徒弟”
的心疼,有几分真切地转为了对她的心疼。
师徒。
我知这二字之重,故而才去这般关照她。
我亦设想过诸多,便是为了自己能做好这“师尊”
。
“师尊?”
我回神,见她小心翼翼瞧着自己,那声音细弱,我总觉还有些颤。
她年十五,身子也未长成,矮了我许多。
哑然片刻,我方觉,这二字竟比我所想更为沉重。
“无妨。”
我应她,“日后万不可再将这剑灵带出经脉,这法子是从何处得知?”
她呐呐,“我自己思索的。”
又是默然片刻,我言:“莫要乱修。”
我瞧见她抿唇,却没应我。
“……”
此事日后再议,需将她体内剑灵清回经脉。
自床畔坐下,我道:“背对我。”
她依言照做,而后我一手放在她肩颈,另一手放在她左侧腰间。
肩颈被搭上那一瞬,她身体自发便欲转身躲过。
我亦曾修剑,怎会不知?当即挡住她动作,仍旧按了上去。
无需她再解释,我自是晓得,便直言道:“以你灵力随我走,莫要反抗。”
她只得将话咽回去,嗯了声。
随我运行一周天后,那疼痛应当是消了。
此事已大致清楚,我不愿峰内来人,故而她之衣食住行还需我安排。
不过此前径直将她带离,还未给师兄师姐交代,待我去趟主峰,回来再行安排。
“近日莫要修行,莫要动用灵力,此伤需养。”
“若无要事我便离去一趟,而后待我回来,再行安排你的杂事。”
我嘱咐。
她似是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师尊可知我经脉中那些剑灵是从何而来么?”
“不知,你于剑道极强的感悟功便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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