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霁涯觉得他这一笑更令人毛骨悚然,又追问道:“我的外衣和玉简乾坤袋都放在哪了?”
蔺沧鸣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大氅放到床尾,又把乾坤袋递给霁涯:“阿翎大夫说你三天不能动用灵力,玉简我先收了。”
霁涯接过乾坤袋把偃甲放在地上,心说没有手机玩他可太难受了,只好转移注意:“我在纵生塔顶层见到傀师,他的演说表面上是为修为较低的修者谋求长生之法,也许是通过这个理论主张聚集一批追随者,但他本人似乎对肉身十分厌恶,这才积极研究偃甲傀儡,想摆脱肉s体……”
蔺沧鸣静静地望着他,霁涯难得放慢了语边思考用词边将不影响自己的情报告知蔺沧鸣,结果蔺沧鸣好像在魂游天外,毫无反应。
“主上,你到底听见没有?”
霁涯不满地伸手敲了敲蔺沧鸣的腿。
“听见了。”
蔺沧鸣应得很快,“我只是无心正事。”
霁涯:“……”
霁涯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有没有一个姓李的朋友?”
蔺沧鸣稍微提起些精神,抬手撑着额角问他。
霁涯怔了怔,他根本没有朋友,别说姓啥了,这个问题连说谎都不用,就摇摇头道:“没有,我孤家寡人,没什么朋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蔺沧鸣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霁涯皱眉又要作,这才风轻云淡地解释:“方才楼下那个被你所救的少年姓李,自称你的朋友要当面感谢你,我替你拒绝了。”
“见不见他倒是无妨,但你至少问我一声啊。”
霁涯一拉被子放下枕头,“我要睡觉,主上去忙吧。”
蔺沧鸣见他生气,反而笑了笑,霁涯冷着脸时倒和他的师尊有几分像,他被霁霞君逐出师门也并未留恋什么,但此时再见和霁霞君判若两人的“纪涯”
,却像被催生了心中早早种下的种子,钻出荆棘缠在心头,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染上束缚的刺痛。
他那句试探不只是楼下的朋友,也是想问前世霁霞君遗言的李字到底是何意,但霁涯否认的不像作假,不知是失去记忆还是有所隐瞒。
霁涯一觉睡到傍晚,这次没再做什么梦,醒来总算感觉恢复不少体力,他翻过身想起来,转脸就对上一张映着月光的面具。
冰凉的银色落在蔺沧鸣半边斗篷上,他静的像座雕塑,另一半隐没在暗夜里,就像阴影的一部分。
霁涯脑中嗡的一声,蔺沧鸣的视线稳稳地落在他身上,和下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仿佛一具僵硬的尸体。
这具尸体看他醒来,一点点翘起了嘴角。
“你他妈……走火入魔了吗?”
霁涯吓了一跳浑身毛,撑着床铺坐起来抽过枕头砸向蔺沧鸣,下床踩上鞋子,左手扣住蔺沧鸣的椅背力往后一拖,“灯也不开,您整点阳间的操作好吗?想吓死我好拖欠我的工钱您也太无良了。”
蔺沧鸣抱着枕头猝不及防被霁涯连人带椅子拖回桌边,霁涯拍碎一个瓷杯,学着蔺沧鸣钉窗户的用法把瓷片贯进椅背钉上桌沿。
“别坐我床前,不然我现在把对面的椅子也劈了……嘶。”
霁涯恼怒地甩手,手指被瓷片割出道血线,“对属下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别乱找茬,属下酌情改,想罚我也拿出规矩条款来,我自然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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