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几个是那伙人吗?”
林泽盘腿坐下,犹豫着问道。
林老爷子摇头,“那些是逃兵。”
林泽一惊,‘逃兵’这两字稍微往深里想想,都胆寒。
这意味着边境防御几乎没有作用,主将不知生什么意外,已到了无力约束手下兵士的程度。
那柳头县会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
逃兵比普通的土匪都可怕的类别,他们有战术,有兵器,还有一定的侦查意识。
破坏力远远比土匪可怕。
林郁盛面色如常,好似一早有猜测。
“爷,这几个怎么抓到的?”
林泽急忙问道。
老爷子两眼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山路,无数草木在地上扎根。
“自然是,给他们围住。”
林老爷子没具体说细节。
林泽从包袱里把那块红糖拿出来,“爷,爹,你们吃块糖。”
老爷子嘴巴动了动,捏起一块,“你奶给的?”
林泽尴尬一笑,他忘记了,这玩意自己不大可能有。
那天跑得急,他把手里的银钱珠宝饰一通打包,连那些圣贤书都没管。
倒是他爹,科举的书本装了个七七八八。
林郁盛等老爹拿完,也不客气,“他们回来了。”
老爷子喝下一口水,把糖咽下去。
“族长,我们把三个分开审过,他们不承认是逃兵,只说有重要任务。
还有两个没抓住。
他们几人受了不轻的伤,在昨夜往另一条道过来,身上没吃没喝,估计想弄我们的牲口和粮。”
林郁生沉着声道,逃走两人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失误。
林郁文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封和块牌,“我在疤痕脸身上弄到的。”
林老爷子听完,接过东西,没拆,但反复看好几遍,脸色凝重。
“那两人能逃,说明伤势是最轻的。
他们身无分文,附近没有村子,咱们这队人是当下唯一的下手对象。”
林泽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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