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被人搞得这么惨?然后呢?你把那个死胖子捅死以后就跑回来了?”
听完我的经历后,尚三竿一脸震惊的问到。
我撇撇嘴说:“我哪有那个胆子啊?我认怂了,啥也没干就直接滚回来了。”
尚三竿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啥也没干?明的没干,阴的也没搞点啥破坏你就回来了?你少年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呢?没我在你就怂成这样?”
我答道:“是啊,论单挑,我肯定打不过他,论关系网,我一个在都都没立足的人,拿什么跟人家一个老本地人拼?而且我是真的有点不喜欢那个环境了,对那个女的…也没啥感觉了。
所以干脆回家得了,眼不见,心不想,以后在家专心陪家人,安心过日子,耕田织布,马放南山…”
“行了行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潇洒。
反正就是混了个身败名裂呗?来,一杯敬过往!”
尚三杆打断了我的话,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我也举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我接着说道:“唉,反正我是看透了,现在就是任谁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琪琪,她跟华向东那点破事,除了我也没第四个人知道,那现在我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尚三竿说道:“我信啊。”
我心里一暖,但还是白了他一眼说:“你信管屁用。”
尚三竿吃了口菜,想了想说道:“这事儿吧,有一点你说的对,论综合实力你确实斗不过人家,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没啥丢人的,你要是能给丫弄到咱县里,我倒是保证能把他整的死去活来,就是估计他不会来。”
我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能把丫弄到咱们县城,我还用你?我特么放狗都能咬死他。”
尚三竿“嘿嘿”
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那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这篇就算是掀过去了吧?接下来啥打算?”
我说道:“没啥打算,先替我爸这么干着呗。
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你都没生过病吗?你特么要是去过县医院肯定就会见过我爸啊,那咱哥俩早就重新联系上了。”
尚三竿摇摇头说:“我还真没去过,那儿太特么黑了,何况我跟我妈身体好着呢,就说她最近有点小感冒,那随便找个药店买点儿药也就打了。”
“你妈…也感冒了?”
我问了一句,尚三竿满不在乎的说:“啊,季节性流感,每年咱这儿樱花一开就犯病,也没啥大反应,吃不吃药过几天也就好了。”
“哦…”
我敷衍了一声,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说你也够能拉的下脸的,好歹是一都混过的大学生,怎么就真能静下心来去当个看门的?”
尚三竿换了个话题,我说道:“大学生咋了?你不觉得我混的还不如个看门的嘛?其实看门也蛮好的,对了,你等下哈。”
说完我便起身回了自己卧室,拿出那帮熊孩子送给我的锦旗。
给尚三竿显摆完后,我又跟他讲了一遍我得到这锦旗的经过。
我讲完给尚三竿乐的够呛,不过我能听的出来,他笑的很刻意,像是在有意帮我缓解心情。
我当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便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我俩笑的都很傻,傻的仿佛我俩都还是从前那个少年,不谙世事,满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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