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磨牙,“既然这样想我,那我不如把这个事再坐实一番。
怎么样师离渊,你要不要再试试?”
她从水里伸出手臂,“来来来,别害羞,反正都亲过一回了。”
“好啊!”
他搁下茶盏俯身过来,交错过她的手臂,环上她纤瘦的肩。
夜温言忽然就有点儿怂了,明明是她张罗的,可这男人一主动她却心虚。
只觉面前这一片枫红色有些晃眼,下意识就往水里钻,却被他又给捞了回来。
“反悔了?”
她咬咬牙,“没有。
师离渊,这回可是你主动的,所以一切后果请你自负!”
话说完,人猛地往前一凑,冰凉的唇覆盖上去,轻柔辗转,努力又认真。
他闻到花香扑鼻,惊得那隔音障都颤了几颤。
终于分开时,她有些喘,耳朵根子烫得厉害。
可也只是感觉上烫得厉害,实际还是冰凉冰凉没有温度。
习惯性地又要往水里钻,他手腕用力,承了她一下,语气也不再刻薄,“是不是水凉了?你身上怎的这样冷?”
说话时,嘴唇还抿了一下,只觉刚刚那个吻来得突然又诡异,明明这小姑娘整个人都泡在热水里,水还冒着热气呢,可是嘴唇却一片冰凉。
就像那天在京郊的雪地里,她不依不饶地亲吻他,唇也冷得一如漫天飞雪。
他那时以为是环境所致,天冷冻的,可眼下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她就是凉,没有体温,就像个活死人。
“怎么回事?”
他把手从她肩头移开,捏捏手臂,再捧起脸颊,又抚上后背。
所到之处无一例外,都是冰凉,甚至那种凉都拔低了水的温度,升腾起来的热气也少了很多。
夜温言从窘迫中缓合过来,结果才一缓过来就现师离渊正在对她上下其手,这会儿都伸到水底下摸到她后腰了。
她彻底怒了——“流氓你干什么?你把手给我撒开!”
浴桶里的人扑腾扑腾的,溅了一地的水。
师离渊无奈了,只好把手抬起来,“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身上冷,想……”
想什么?想给她暖合暖合?想试试看是不是任何地方都冷?好像怎么说都不对劲。
于是只好把手收回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夜温言,告诉我,你的身体出了什么事?”
她扒在桶沿儿上,就露出半个小脑袋,特别心虚,“没,没出什么事。”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没出什么事!”
她一着急就想往起站,师离渊迅抬起袖子,把眼睛给遮上了。
夜温言又缩了回来,“就是没出什么事,而且就算出事了也用不着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雪地里一次,刚刚又一次,你觉得我是你什么人?”
他放下袖子盯着她看,也不怎么的,这会儿的眼神看得夜温言心里直毛。
“你是不是害羞了?”
他替她找理由,可是害羞应该脸红,这小姑娘的脸色却白得吓人。
水里泡着的死鸭子嘴贼硬,“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就是肉碰肉而已。”
“肉碰肉?而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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