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你做个中间人,请他们一起吃个饭,这中间的误会也就自然解除了不是?”
白夫语都没变过,似乎并不是想证实什么,只是同白君瑜说闲话。
白君瑜嘴唇微抿,“不瞒母亲,儿子之前去找过祁襄,问他为何同恩……何姑娘吵架,他对儿子也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也许这些年他性子坏了,也未可知。”
白夫人微笑着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话不仅是说坏习性,其实也是在讲好性子。
善良的人即便遭受打击,心中对无辜的人也会存善,何况他与何姑娘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跟一个姑娘脾气,传出闲话去他也没脸面。
但现在倒是向着他的人多一些,那这中间是否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君瑜,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就是偏心,也要偏对了才是。”
白君瑜沉默了片刻,恭敬地道“母亲教诲的是,是儿子做得不好。”
这样想来的确,以前他跟祁襄也有争吵,但祁襄从未如此不顾脸面口不择言,也从未开过那样不知轻重的玩笑,更是没有隔夜仇。
如果不是祁襄性子变了,那只能是被逼急了。
“你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
如果人还是那个人,就别坏了这个情份。”
白夫人起身道“行了,你自己吃着吧。
你父亲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厨房给他炖得汤怎么样了。”
送走了母亲,白君瑜重新提了筷子,驻了片刻,又放回桌上,对白如道“你让人去查查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低调点,别让人现。
另外,再去库房挑些上好的文房四宝,明天给祁襄送去,说是我的赔礼。”
白如抱拳应道“是!”
第二天,白如带着东西去了四合院,结果被怎么去的怎么回来了。
白君瑜看着完好未动的礼,心道这小子几年不见,气性怎么这么大了?
另一边,潘管家直到中午才找了个机会,问祁襄“公子,白将军送的东西都挺好,也没有逾制的,您怎么不收呢?就算先前吵了几句,白将军已经服软了,您怎么不给个面子?”
“我还没消气。”
祁襄边抄经文边说“什么事都那么轻易原谅,我的原谅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祁襄没消气,潘管家也就不好劝了,试探着问“那下回白军将再送东西来,我就直接帮您回了?”
祁襄淡淡道“回了吧。”
得,潘管家更不敢劝了,看来这回祁襄是真生气了,白将军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皇上要排的戏,乐司半点不敢怠慢,没几日就排好了。
皇上昨日听了说书先生的书,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听说戏排好了,就邀了后宫妃嫔们一起去戏阁一观。
近来他为着征兵的事日夜忧心,很久没进后宫了,叫着妃嫔们一起,也是恩泽。
没叫御驾,由李公公跟着,皇上慢慢往戏阁溜达,顺便看看这御花园的好风景。
走到一处及人高的灌木旁,就见通往戏阁的岔路前摇曳地走着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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