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我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在内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最终点了点头。
当前的局面,或许真的如切原赤也所说,可以用伪造合成这类的理由来解释这张照片的由来。
但如果下次果戈里再故意留下一个和我有亲近接触的视频呢或者更阴险一点,他把视频直接散播到网络上
那我就是网络红人了,到那时继续再用伪造合成视频的理由来解释,就更令人好奇了天人五衰为什么偏偏煞费苦心地再三陷害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换位思考一下,别说是别人了,就算是我本人,看到这种消息,也会忍不住猜测这个家庭主妇和他们的关系。
舆论的力量是广泛而强大的,深度挖掘之后,我的父母和乱步,以及我周围的人,都会受到影响。
警察会以我为切入点,继续调查关于我的一切。
我在立海大的学籍里,明确有记载是国中三年级的下学期去了俄罗斯当了交换生,在那里念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
伊万出席过我的家长会,果戈里在我毕业典礼上为我献过花这些事,如果想查,也许通过对接学校的方式查到。
所以我现在只能承认我认识他们。
“照片是真的。”
“这么说,你认识照片上的两人”
坂口安吾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的表情变了,前者气红了脸,后者磕磕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是的,我认识他们。”
坂口安吾平静地拧开笔,在记录本上边写边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很好的朋友。”
“清溪,你在说什么”
真田弦一郎情绪陡然变得激动,几乎是质问,“他们是你的朋友”
“是”
我和真田弦一郎是球俱乐部认识的,当时还有幸村精市,从此我们三个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那个时候的生活是幸福的,对错都是很简单的东西。
欧尔麦特是对,所有欧尔麦特的敌人都是错。
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过自己长大了,会和坏人交朋友,也会变成一个坏人。
“是朋友。”
我声音平淡,语调几乎没有任何起伏,“我在俄罗斯上学的时候,认识了他们,他们挺关照我的。”
“你怎么会认识他们那样的人”
“因为刚好遇到了。”
因为没有其他人愿意和我玩了。
听着真田弦一郎的质问,我突然有点气结。
怎么说网球部的人和我关系也不错,可是我到了国外之后,竟然没有人再理我了。
陀思给我分析了很多,说是因为我突然和幸村分手,又是不告而别,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打击,所以他的部员们才会因为这件事对我心存芥蒂。
我道歉了,写了很多封道歉信,一遍一遍地修改,甚至去请教陀思,他总是耐心地给我指点,在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垂头丧气时,还会安慰我,总有一天我会收到他们的邮件。
尽管陀思后来的行为太过疯狂,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陪伴我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他是我的朋友,也曾是照亮我前行道路的明灯。
“那么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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