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火速关闭了系统。
可看着自己一身痕迹,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就进了一个黑心公司,给一条神经病龙当一根安抚情绪的磨牙小饼干,还连辞职都辞不了,他不禁气得哭了。
青旸推门而入,正撞见这一副美人泣泪图。
他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柔声唤道:“阿珝。”
洛珝浑身一僵,连忙将整个人连脑袋都缩进被子里,转过身背对着他,藏在被子下的单薄肩背都在发抖。
青旸怕他闷着,将碗放在床头的案上,伸手试图去掀开被褥,放轻了声音:“我做了你最爱的银耳莲子羹,你要喝点儿吗?”
谁知他手刚触碰到那缩起来的一团,里面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崩溃的泣声从被褥里闷闷地传出来:“不要...不要过来...”
那声音一抽一抽,仿佛都快岔气了,青旸心头一紧,手上使力强行扯开了被褥。
只见被窝里的人脸色苍白,望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惊惶,一双圆润杏眼都哭红了,肿得像两颗鸽子蛋。
青旸心尖儿猛然一疼,把蜷缩着的人捞到怀里,轻声安慰着:“是我错了,是我过了头,以后不会了,阿珝莫怕。”
洛珝却拼命踢蹬着,用手去掰他的臂膀,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怀抱里待了。
青旸的脸色沉下来,指尖携着一抹青黑雾气抚过他额头。
洛珝只觉得瞬间脱了力似的,手脚一麻,不得不软在了对方怀里。
他有气无力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旸从后面吻着他的耳朵:“只要阿珝乖一点,莫要再总是想着逃走,昨晚之事便不会再发生了。”
洛珝终于忍不住生气道:“我本来就没想着要逃走,是你非要给我乱安罪状。”
青旸顿了顿,道:“那阿珝可以告诉我,那珠子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吗?”
洛珝倏地噎住。
他昨晚险些脱了一层皮,要是这时候把容玉供出去,青旸不得拔光那只雪狻猊的毛。
万一害得二人兄弟阋墙,他可真就成千古罪鸡了。
于是他支支吾吾道:“那珠子就是我碰巧得来的,我只是想拿来玩玩儿,没有想用它来逃跑的,真的,你信我。”
青旸笑着看他,连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嗯,我信你。”
洛珝:......
不,你不信。
洛珝抖了抖脚上的锁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解开?”
青旸温声道:“等瑶瑶出生后。”
洛珝:?!
他这只公鸡是不可能孵出蛋来的,那青旸岂不是永远都不会给他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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