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若摇头。
好似忘记了什么。
不知为何总觉心底隐隐作痛，剑也练不进去。
书宁拉过她的手，往她身上运送灵力，待她平复心绪后问道：“确定想知道？”
玉若若点点头。
在她的同意下，书宁拿出了留影卷轴，因时间太久，画面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也不影响观看。
“这二百年，我耗费了多少珍贵的灵药，多少丹药才把你养成如今这个样子。
既是你主动问起，我便告诉你。
既已成过往，师姐希望你放下，好好过往后的日子。”
荧月书宁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可以救你一次，但绝不会救你第二次，若你还要深陷泥潭，此后你也别叫我师姐，我也当从未有过你这个师妹。”
看完留影卷轴的画面，卷轴也随之消散了。
不禁自嘲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一个萧锦之，好一个魔尊。”
师父是为了救她才重伤昏迷不醒，师姐更是为了她不曾离开灵境山。
她却忘了这段记忆。
她可真该死啊！
百年前她就该和她的孩儿一起死去。
师父也不会受伤，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书宁看她的样子便知她是在责怪自己了，挺好的，不枉她这二百年的教育。
洗脑很成功。
不再似当初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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