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坐下,这般干甚!”
赢逆看柳玄武这般狂躁急怒,心下本就有些恼怒奚东流传来的信息,此际被柳玄武这一嚷嚷,顿感烦躁,不由得微微呵斥了一句。
“王上,我微臣一颗心可昭日月,千万不要被檀墨这个老狗迷惑了,微臣觉得檀墨就是西秦的卧底!”
柳玄武见赢逆已然对自己有些不悦,也急了,再次大声对赢逆说道,言语中却是没有多少敬意。
“呵呵,太尉不要怒,坐下,慢慢说!”
赢逆心下越恼怒柳玄武的不听招呼,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淡淡说了一句。
“谢大帝!”
柳玄武看着赢逆,张了张嘴巴,想要继续说,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转头气呼呼地狠狠盯着檀墨。
“太尉啊,虽然檀墨误判在先,你误判在后,不过都是咱们疏忽大意了而已,不要急眼嘛,王上也没说你啥,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便说秦无伤的归国起因于你我的误判,但秦无伤回归途中,太尉你派兵截杀阻挡,应当是知晓秦无伤并未死去,却为何没有禀报大帝,而任由秦无伤顺利回了西秦啊?”
檀墨见柳玄武依旧对自己敌意甚浓,眼珠子一转,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出来又一番话来。
“你檀墨你个狗日的,老子弄死你”
柳玄武腾地一下站起身,面色激动得通红,指着檀墨怒吼着,身子也不禁打颤。
檀墨当真是够狠,这话儿不啻于是在指着柳玄武的鼻子说柳玄武有问题,此际柳玄武又气又急又怒,心底无力生出黄泥巴滚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了,怎么辩解都是无力,对檀墨自然是恨极。
“够了,御前争吵,如同市井泼皮,你们二人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太尉,文武百官之,这般的泼妇骂街,还不嫌丢脸吗!
啊?坐下!”
赢逆心下真的怒了,面上冷肃,一拍几案,指着柳玄武和檀墨这两个斗鸡般的左膀右臂,一时间也是头大无比,只得含怒呵斥二人坐下。
“王上,檀墨可没有说别的,太尉曾对秦无伤的尸体开棺材验过的,却不知秦无伤是如何瞒过太尉的火眼金睛,可否请太尉讲讲?”
檀墨落座之后,再一次拱手禀告道。
“太尉还开棺验过尸体,当时情形如何?”
赢逆闻言顿时愕然,看向柳玄武。
“王上,说来惭愧,微臣我打了一辈子雁,临了却被雁啄了眼,被那小畜生活生生骗了,那日正值六月炎热天时,那小畜生居然在棺中不知放了些何等大腥臭之物,臭不可闻,微臣被臭味熏得差点晕过去,说来也怪,那小畜生就那么躺棺材中,无呼吸无心跳,老夫当时也是被熏得头昏脑涨,并未认真察看他的面色,等到微臣后来醒悟,当即传书魔山郡郡守徐一煌在魔山道伏击,却不曾想伏军全军覆灭,致使功亏一篑”
柳玄武见问,一张老脸通红,嗫嗫嚅嚅地回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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