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特别凶!
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
董事长!
夫妻一场,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救救他吧。
我求求你了。”
苏淮南脸色很差,她莫名心悸:“我不信!
我妈为什么这么做?!”
陈玘墨语音黯然:“还不是为了逼他签字和你离婚?他死也不肯。
哎,也不是不肯,他就是想再见你一面。
这么大的事儿,他想亲耳听你跟他说。”
苏淮南软绵绵地“哦”
了一声:“也好……”
除夕之夜看守所
郑扶苏穿着被同监舍嫌疑人“不小心”
弄得湿漉漉的大棉袄,独自在冷冰冰的大车间里地贴过滤棉。
胶水的味道很刺鼻,他忍不住地一声声咳。
说来可笑,这些产品他无比熟稔,这都是要发货给锦华实业的产成品。
半成品堆得像山一样高,他已错过了年夜饭,这么多活儿看来这一宿他都未必能干完。
车间里没别人,他觉得很冷,大概是冻到了,头有些晕,关节也很酸。
但是这些活儿,他一定要干完才可以,否则他会活得更艰难。
也不知什么时候,秦所长一路溜达着走到他眼前,人家特别唏嘘:“小郑啊!
你说你何必吃这个苦呢?不就是离婚协议么?签了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说你这样儿和那个樊贵有什么区别?你那个老婆啊,红颜祸水!
两个男人为她受牢狱之灾!
这就不是好娘们!”
郑扶苏抿着嘴咳了两声,他摇摇头,不想说话。
秦所长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你就干吧!
我看你这一宿能粘完这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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