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跟人的头颅过不去呢?”
南岭皱眉,想起自己在梦中看到的场景,尸横遍野,都是一群无头尸。
姨妈变异,也是只有头颅成了飘浮的怪物,进入无人村后遇害的前一批研究所士兵,也是被砍去头颅做成了稻草人。
“因为上古时期有一种说法,只要人的头颅不能安葬,那么他的魂魄就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新世界建立后,这种说法也延续了很久,就是堆积敌人头颅祭旗。”
北冥拍了拍南岭的肩膀,“但用我们现代人科学的眼光来看,都是些迷信的鬼神言论罢了,死亡是不可逃避的终点,哪有轮回重生呢?走吧。”
南岭跟着北冥走路,心里想的却是,如果真没有转世重生,那么从古墓中醒来的北冥算什么呢?是诈尸的凶祟吗?
研究所的士兵把周围的破房屋都检查了一遍。
发现了几处复神会来过的踪迹,他们就像故意露出马脚一样,让研究所的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但他们又不知道躲到了什么隐秘的角落,就是不让人抓到他们。
南岭也在小镇多处发现奇怪的符号,但发现研究所的士兵都把它们视若无睹,于是以为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司空见惯了,才忽略了。
但那些符号对他似乎有某种吸引力,南岭终是忍不住好奇心,仔细研究起来。
才发现这些符号就是巫族人的文字,其中他在梦里见过的“爱”
字,经过几万年后的写法,仍然跟现在的汉字一样。
南岭盯着那些巫族文字看,眼前有些模模糊糊,他眯起眼睛。
几秒后他又猛地睁眼,脑子里那隐隐约约的疼痛似乎瞬间就变好了。
南岭心里疑惑,难不成这巫族的文字还有治疗头疼的奇效?
南岭看到北冥和刚才带走学委头颅的士兵一起回来了,便走到他的身边。
“刚才的幻境唱的是哪一出戏,你知道吗?”
南岭总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而北冥也似乎不太想让南岭知道事情的真相。
“巫族人傲慢,跳个傩戏自娱自乐罢了。”
北冥漫不经心地逃避话题。
南岭也看出来了,反问道:“是吗?但我看来,怎么就那么像一场盛大的婚礼呢?还有楼里的阿……嗯,红袍男尸,也很像新郎的打扮。”
“新郎个屁!”
北冥突然有些愤懑地说道:“巫族诞生到灭绝,都没有过婚姻关系,有史以来也没有举办过婚礼。”
南岭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已经猜出了大概。
巫族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婚礼,年轻首领阿兰古一心想娶明神,但是他穿着婚袍的尸首都留在了红楼里,看来那场婚礼没办成。
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许只有下次做梦,才能知道答案。
这么一想,南岭突然觉得那个怪梦也没那么讨人厌了,甚至有些让人期待。
这就像他在家时期追动漫一样,每一集都卡在剧情的重要点,留着勾子,让人看不到结局就一直等更新。
“下一步要怎么做?在这里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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