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以为这个小子不怕死在消遣自己,一下暴起:“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小办事员委委屈屈说:“都是刚刚你们聊天的时候说的啊,不然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她喜欢什么花。”
出海时,这两个人刚好扮作相熟的乘客,还和克莉丝聊天搭讪。
——“那个娘们不知道又什么疯。”
“女人,多哄哄就行了。
你给她买一朵玉兰花,她就什么都愿意做。”
玉兰上世纪才从东方传来,还是个稀罕品,上流社会很喜欢,按说他们这些人根本不该知道有这个,只是他老婆是大革|命时逃出来的没落贵族,小时候见过,所以对这个华而不实的玩意念念不忘。
看清同伴也白了脸,红头一下反应过来,飞身扑过去,和那个头巾男扭打在了一起。
头领正要上前拉开他们,冷不丁又听到克莉丝火上浇油:
“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我现在坦白,是不是就不用割耳朵了。
其实我的箱子里还有一张支票,不过被那个刀疤脸藏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四个强盗一字排开,鼻青脸肿泡在海水里,被勒索的那位反倒微笑坐在船舷边,拿着一把袖珍的火|枪指着他们。
“扯风帆就行了……”
刀疤脸弱声道。
克莉丝另一只手抄起手杖,对准他的脑袋就是快准狠的一击。
“说得太空泛了,重来。”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四个强盗要哭了。
这都是什么事,失败倒赔一艘船就算了,还要当场教一个看着就没干过活的大少爷怎么开船。
从里昂一路过来,克莉丝都很小心。
虽然只有一个人,她沿途都走大路,没有刻意变装,同样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地是马赛市长家。
她这身行装作为目标太过明显,失踪了很容易追查到,还有这个名头罩着,一路上的本地团伙根本不敢打她的主意。
栽到这四个人上头,并不完全是她自己的问题。
毕竟对这帮蠢蛋来说,让他们分析绑架自己的风险,显然有些难度。
好吧,当然也因为这些年伦敦顺风顺水惯了,只需要提防所谓的大人物,所以一时疏忽。
让这四个人上了驳船,从靴筒掏出匕,割断了中间的绳索,踹出一脚,看着他们漂远了,克莉丝才收回枪。
转过身,看向木制舵轮,她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让我试试,通过理论知识,能不能学会骑自行车吧。”
+
小刀划破了面前的柔软,像是破开茧一样,爱德蒙唐泰斯从织物里挣脱出来,脚上却还有什么拉着他不断下沉。
一位老水手曾经教导他,被海盗绑缚的时候,将四肢摆出怎样细微的动作,等到被赶着走木板跳水里,只要稍微改变姿势,就能从绳索里挣脱出来。
所以掘墓人给他套绳索时,爱德蒙有意绷直了身体,模拟出尸体僵硬无法改变的样子。
脚上一使力并紧,向下拉着他的力道就消失了。
他在水中折身,向下望去,这时候正好有灯塔的光照过来,透过海水,爱德蒙终于看清了绑在自己脚上的是什么。
一只铁球。
铁球正急下沉,牵着原本属于法利亚神甫的裹尸袋,离他越来越远,最后湮没在了海底化不开的黑暗里。
就像他这位慈爱的老师一样。
头在眼前像是深色的丝布一样漂浮着,等待岸上的人都走开,唐泰斯才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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