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派出所格外喧闹,李恣坐在桌椅旁,详细地说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看来今天有可能会下雨,尽管是春日,空气里都闷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李恣抿了抿嘴唇,盯着帮她受理案件的警察,见他并无动作,疑惑地问:“警察同志,怎么了?”
齐强警官将手中的笔盖合上,立正了身子说到:“很抱歉,你这个案子我们受理不了,因为你没有保存关键证据,只有一个微信号。”
李恣捏紧了手指,“那你们也可以通过微信号查到他。”
“况且没有人员和财产损失,达不到我们立案的标准。”
说完齐强就从椅子上起身离开,去招呼下一个报案人进来受理。
李恣记得他,上次跟张墨柏在派出所的时候,过来替她说话又被叫走的人。
“哎,至少备案一下,免得下次还有这种情况出现的时候,好有案底。”
“会的。”
李恣知道,他这句话不过是一句托辞,谁叫自己没证据呢。
这天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苦主,派出所人来人往的,有大妈扯着嗓子喊东西被偷了,有大爷说他的狗丢了,还有年轻妇女哭她的孩子丢了,桩桩件件,总比她这个无果的案件要大得多,她没什么怨气,就是觉得烦躁。
这种想做些什么,又无能为力的状态,莫名的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抓了抓头皮,泄气地出了派出所,上了一辆公交车。
周末的人比往常要多一倍,男女老少挤在一个方形的盒子里,特别像沙丁鱼罐头,还是那种咸味儿的。
好在后排的位置要稍空些,李恣抓着扶手,看着窗外的行道树发愣。
方茹意跨着一个单肩包,感觉身后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顶过来,几乎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咬了咬发白的嘴唇,不着痕迹地向边上挪了挪。
她是一名高叁的学生,平时都住校,今天放归宿假回家吃点好的,没想到在公交车上遇到了色狼。
后面的身影越逼越紧,不经世事的她不由得慌了神,攥着书包的带子,猛地往旁边跨了一大步,踩在了李恣的脚趾上。
“啊。”
李恣疼得叫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五趾连心,这种钻心的疼痛是没办法忍住的。
李恣刚想发火,见一小姑娘不住地道歉,快哭出来了似的可怜巴巴拽着她的袖子。
咋回事儿,疼的是我,她怎么哭兮兮的?而且,整个人挤在她旁边瑟瑟发抖。
不对劲。
李恣顺着她的肩膀往后看去,一个戴眼镜梳着背头的中年男子眼神躲闪。
靠,色狼?正巧劳资今天气不顺,你就送上门来找骂。
拉过小姑娘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扯,那男子的下体赫然裸露在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妈的,色狼死变态。”
李恣咒骂一句就赶紧掏出手机来拍照,不料这男子反应倒快,瞬间倦鸟回林,噌地一下就隐藏了作案工具,嚣张地指责李恣的鼻子威胁,“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弄你。”
李恣被他嚣张的态度激起的战斗欲,瞬间怒气值max,如倒豆子般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JJ短小如蛆的病痨鬼,好意思在这欺负小女生,找根裤袋绳勒死你个哈批,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胎神瘟丧,地上有个洞你去日嘛,天天露到你那根比牙签还细的烂胩东西在外头晃,男科医院咋不喊你去拍广告安,好典型的反面教材嘛。
龟儿烂心烂胩的废物,个人婆娘跟到别个跑了蛮,你出来到处发情,那么喜欢日,去日你祖宗的仙人板板嘛,最好是把你仙人日活,看他起来涛不涛你这个不孝孙子。”
“再给劳资说一句,我就对你不客气。”
“咋子不客气,你来弄我撒,个人没得脸的臊皮鬼,有本事去派出所浪撒,司机师傅,掉头去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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