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和孟惟悉见过面的事,是求婚成功后,他才知晓的。
周启深从小缺爱,所以在感情认知上,极度敏感、敏锐以及缺乏安全感。
他是一个有着极强领地意识的人,爱一个人时,什么都是她的,也同样渴求,她也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结婚前一夜,孟惟悉怒气冲天地来赵家抢新娘,什么天之骄子通通滚蛋,他落魄得像一个莽夫。
周启深一句轻飘飘的“明天来喝喜酒吗”
,几乎要了孟惟悉的命。
当时在门外,就他们两个人。
孟惟悉稳了好久,犀利一笑,讥讽与嘲意像暗箭,“周启深,你真以为她心甘情愿嫁你?她就是赌气,就是为了让我死心。
我俩三年感情,你才多久,四个月?三个月?你不过就是个替身,让她疗伤的替身。”
天打雷劈,字字诛心。
周启深后来回到房间,赵西音坐在梳妆镜前,一头如瀑的黑把她的脸色衬得愈白皙。
周启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平静道:“人还没走远。”
后半句,她一定悟的出。
赵西音什么话都没说,只伸手搂住他的腰,脸枕在他腹间,一个沉默的拥抱。
周启深就是这时定了心,赵西音是他妻子,是生是死,都是他的人了。
电子钟微亮的光,提醒着已非昨日。
周启深望着床上的赵西音,眼神浓郁、纠葛、茫然,往日与今夕重叠,最后只剩懊恼的悔意。
周启深克制不住地伸出手,颤抖地盖在她手背。
体温依旧灼人,柔软纤瘦,这些年,她该吃了多少苦。
周启深眼眶都红了。
“喂……”
赵西音猛的出声,气息弱,但掩不住笑意,淡淡嵌在嘴角。
她睁开眼,懵懵懂懂地看过来,“周启深,你真的很会占我便宜啊。”
周启深也没慌张,眸色静得像深海远洋。
他抽出手,从被毯里伸进去,准确无误地盖在了她的小腹。
掌心滚烫,透过羊绒衫灼进皮肤内里,竟比她烧的体温还要灼人。
赵西音愣了愣。
他哑声问:“西儿,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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