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他这一路走来,心中鼓荡,他认真在想,到底要如何才能辩驳,洗刷掉嫌疑。
他不想在早早的今天,就因为旁人,和他政爹之间生出嫌隙。
“怎么烧了。”
他迟疑着问。
就见嬴政漫不经心道:“朕觉得是假的,构陷之举,需要重新查探。”
都以为他会为太子扶苏的日渐长大而心忧。
却从未有人想过,扶苏是在他怀里长大的孩子,他是帝王,他是无情,但他有血有肉,也会生出舔犊之情。
他们都知道为自家孩子留一份家业,为何他始皇帝赵政不可。
嬴政漫不经心地抿着嘴,心想,他只会觉得这大秦没有调教好,不合适给予太子扶苏,而不会觉得,太子扶苏掌权就是在跟他争权夺利。
自家孩子能够独当一面,他只会高兴。
嬴政缓缓地松吐了一口浊气。
他很生气。
苏檀看着他那凌厉的眉眼,将怀中的巫蛊掏出来,低声道:“我在太子府犁地犁出来的。”
他一摆出来,嬴政拿起来一看就笑了。
其实各国都有自己的文化特征,这就会陷入一种误区。
比如这巫蛊,觉得有用,甚至恐慌的只有楚国人,他们并不在意。
“顺着查下去。”
嬴政低声道。
苏檀闻言有些纠结,他琢磨半晌,觉得还是要相信他政爹。
若是连政爹都不相信了,那在秦朝活得真没意思了。
想想也只能再查下去,他心里还有些愤怒,一切想要分裂他和政爹的行为,都不是好行为。
嬴政看着他义愤填庸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孩子,真真一心赤忱。
苏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心想他又白忙活一场,但是他心里高兴。
“啧,往后这样的事,不知道还有多少。”
嬴政听他这样说,便压低声音,笑着道:“罢了,别想那么多,朕总归是有眼睛有耳朵的。”
并不是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檀点头,知道一般人还真瞒不住政爹,心里又放松很多。
嬴政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缓和许多,就知道小孩被哄高兴了。
他可真好哄。
“怎么就烧了,这十分里头,总得有二分真。”
苏檀这会儿又觉得这些证词可以扒拉扒拉,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嬴政漫不经心道:“无妨,如今天下平定,他们纵然要蹦跶,也闹不出什么,若强行出头,只会失了民心,倒是叫我们名正言顺了。”
说到底,不管秦国如何夷翟,都改不了大家一个祖先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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