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得到他,”
我不耐烦理睬他,只望著那男人。
我耐性还是好的,等著罢。
只等著他落了水,中了毒,被甚麽噎住了,或者被马踏到,要麽从楼上滚落,怎样都好,快些叫我报了他的恩。
他笑了笑,仍旧捻著他那不剩多少的须子。
“你笑甚麽?”
我心下不免起疑。
“你真要跟他,”
那老道笑得很是奸滑,“那怕是要跟他一生了。
他可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弟。”
……这话是怎麽个意思,我怎麽觉得不妙呢。
“你活了多久?”
我问他。
他做出一副高深样子,&31466;起两根手指在我眼前,
“二十?”
我问。
哪个信他,只看他那些须子就知道了。
他又笑,摇了摇头,仍旧晃著他那枯树枝子似的手指。
“两百?”
我扼住他脖子,沉下脸来,“你耍我?”
他咳了两声,佛尘搭上了我的手,竟然就拨开了我,我大奇,想著这道士果然不简单。
只怕有他在,我真等上一世也报不成恩了。
要杀他,怕是不太容易的。
他指著湖边,说,“他叫你去。”
我甩开手,走到那男子身後,想了想,居然忘记了问恩人的名字。
那道士伸著手揉著脖子,摇头叹气,走到一旁去,自己摆开一盘棋,捻著须子,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
他斜著眼,微微蹙起了眉,我以为他是醉了,只是听他说话却仍旧象是清楚著的。
他问我,“你又来做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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