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跟那些下三滥用的药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
詹悦竖着眉,生气地瞪着南月:“这丹药用上等药材炼制,食用后只增益,不伤身,而且并不会让人产生幻觉或失去反抗的力气。
只会激发你的性欲,让你的身体敏感几倍——”
“够了!”
南月打断詹悦那振振有词的狡辩,气得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想到什么而猛地刹住脚,盯着她的眼神充满鄙视:“你不要告诉我,你曾经贩卖这种药给别人!”
詹悦深深吸了一口气,脸涨得通红:“不曾!
我解过无数情毒,但不曾交易任何会让人失去神志的药物。”
她想不到自己精心制作的药物被糟蹋之余,还要被质疑作为医师的准则。
“你知道你这种药落在不法之徒身上的话,会有多少清白女子受害吗!”
“我当然知道!”
没什么道德感不等于她是傻子,她自私自利不代表她会去加害陌生人。
南月大步跨到詹悦面前,眯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从内到外看得一清二楚那样:“那你为什么要制作这样的药?你就不能只当一个良医吗?”
“什么叫良医?两袖清风得三餐不继,想贴钱救人但没钱买药材,最终只能看着病人死去,还被怪责没有尽全力?还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被威胁不救那些富得流油的人就要眼睁睁看着家人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剁下?”
南月瞠目,原本因为气愤而挤在一起的五官逐渐放松,那批判的眼神也变成了探究:“...这是你的往事吗?”
就连声音就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不是,只是听书听来的。”
“...”
南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一下子全数呼出。
已经歇了的怒火难以短时间内再起,只留下深深的无奈感。
“更何况,”
詹悦等南月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再继续说道:“这颗丹药我是为你特别炼制的,只为了让你今晚放松一点,没有打算会大量炼制。”
这么说,自己还错怪她了?
南月感到可笑地摇了摇头。
药还是催情药,自己之前也还是在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跟她发生了关系。
不管这淫医最初带着什么心态做事,结果也还是这个结果。
南月把手中捏成几块碎片的药塞回给詹悦:“以后不要再制作这种药了。”
千言万语只能劝诫这么一句。
詹悦挑了挑眉,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答应南月。
天南地北,过了今晚两人都未必会再见。
她跟她师姐双宿双栖,自己云游四海,逍遥自在。
她管自己以后要炼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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