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了还你。”
“哦……谢谢杰哥。”
薛业不再多话,站直了乖乖挨咬。
第一次挨咬是高三冬训,晨练后在男厕所换衣服正擦汗,杰哥从身后咬过来,很轻很轻。
薛业吓愣了,杰哥面色如常舔舔嘴说了一句,挺咸的。
再后来时不时被咬一口有时候还隔着校服,每回都是同一个地方。
生气了咬,压力大了咬,心情不好了咬,到最后天气太他妈冷了也咬……下口很轻从不使劲,他也不当回事。
咬破纯属自己嘴欠,叫嚣要揍死田径队前队长,因为他把杰哥鼻子打流血了。
操,杰哥练拳的,从没被人打出血。
当然他也被杰哥揍出血了,杰哥牛逼。
咬破了,俩人一起傻眼,杰哥打车带自己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和破伤风,说什么万无一失。
打完针和杰哥一起坐出租车后排,薛业幸福得头晕。
值了。
十几分钟沉默,薛业又艰难地动了动脖子,圆寸扎在耳朵上有些刺疼。
“杰哥?”
“说。”
祝杰睁开眼。
“孙康丫说你吃药,揍不揍?”
薛业站得笔直,幻想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紧紧抱杰哥一把。
舔狗终极梦想,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敢揍腿打折。”
祝杰又闭眼,“不信试试。”
“信,信,我随便说的。”
记忆深处被打服过的疼痛让薛业条件反射式的松了拳头。
算了,谁让自己是舔狗呢。
起床时还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过日子,现在还能再舔一百年。
“杰哥。”
薛业小心地探问,“测试怎么样?”
祝杰动动鼻翼像闻到几百支香同时烧尽。
“还行。”
杰哥说话从不说死,他说还行就是满意。
薛业放心了,随即不满地拧紧眉头。
“是不是孙康那傻逼练你太狠了?一队压力大吧?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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