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说殿下清冷矜贵,不近女色。”
唐灼灼刻意顿了顿,媚色天成,声音娇媚婉转,让男人搂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怎么如今妾看来全然不是这个样儿”
霍裘眸色更深,恨不得把怀中这惯会撩拨的小东西生吃入腹。
眼见着这几天她身子好了不少,太医也说水土不服之症已缓,想到这里,他缓缓闭眼,压下心底翻涌叫嚣的欲念。
“孤只对娇娇如此。”
霍裘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唐灼灼咬着下唇面色越来越红,描着银叶海棠的宽袖如流水缓缓抚上男人坚毅的面庞,见霍裘被刺激得微微昂了下巴,她笑得更见欢快,偏偏身子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殿下若果真念想,今儿个晚间妾候着就是了。”
她笑得狡黠,像是一个炙热的太阳入了霍裘的眼,他哑哑低笑,毫不费力将怀中不安分的人抱起几步丢到内室的软榻上,道“何须晚上酒楼里勉强可将就,娇娇忍着些就是。”
唐灼灼讶然,好容易回过神来伸手推拒,没想到男人居然是真的打定主意收拾自己。
霍裘眼底藏着极深的笑意,就喜欢她这幅瞬间惊慌失措的小模样。
他捻着唐灼灼的一缕黑,别到她白皙如玉的耳朵后,她自小就是一副标志的美人样儿,如今大了更是媚色天成,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偏偏唐灼灼还扒拉着霍裘的一根手指玩弄,语气不是不委屈的,“殿下就舍得叫妾将就”
自然是舍不得的。
就连大婚时,她太子妃的名头倚仗以及送到唐府的东西,一桩一件都不含糊。
霍裘眸光深邃,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来,唐灼灼连呼吸都放慢了,轻轻浅浅的撩动人心,眼见着他的唇贴上来,她睫毛轻颤几下缓缓闭了眼。
正在这时,外头却传来声音,洪亮无比。
“臣南平王世子朱泸求见。”
唐灼灼颤巍巍地睁开眸子,清楚地见到正上方男人的俊脸陡然阴沉下来,低咒一声“作死”
她咯咯地娇笑,嚣张无比,学着男人方才的模样,粉嫩的唇贴在他耳边低喃挑衅“殿下,可还要再勉强将就一番”
霍裘宽大的手掌松了又紧,剑目幽深,低缓而笑“再闹有你好受的。”
他站起身来,却被唐灼灼扯了广袖的一角一料,她垮了脸面上有些懊恼,道“妾与朱泸曾见过。”
霍裘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他妹妹与妾在闺中时玩得极好,一来二去的也与南平王世子见过几面,等会若是被认出来了,可怎么办”
唐灼灼长睫如羽缓缓扇动,掩掉了眼里的那一丝阴霾,瞧起来是一派的温良纯善。
霍裘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没有忽略她微小的表情,皱眉将她滑落下的一层薄纱拉上,道“无妨。”
南平王是个懂时势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门清,这个世子怕就是来请罪的。
唐灼灼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缓缓从软榻上起身坐在后头靠窗的凳子上,与外边隔着升了半层的珠帘,神色莫辩。
霍裘大刀阔斧坐在太师椅上,神情冷肃剑眉狠皱,道“进吧。”
朱泸等在外头有些时候了,听到这一声进的时候精神陡然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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