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再有不到三个月,他们就分居半年了;之后与卫家人也没有任何相见的必要,早不见早安心。
只是不管她和卫卓究竟能不能和平离婚,卫帅都不该受到影响。
故意做错题目,很可能会让他在重要的考试中混淆一些概念,这是她作为老师,最担心的后果。
“不是。”
挠挠头,挪开目光不敢与她直视,卫帅转着眼珠想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我爸妈最近不在家,要是叫家长……只能我小叔来了。”
目光一暗,不自觉拧起了眉头,邱沫沫沉下脸来转过头,不耐烦地挥挥手,“今天只是给你个警告,下次再这样,我就要全班同学陪你受罚。
群众的眼睛,不仅是雪亮的,也是冷飕飕、杀人于无形的!”
“邱老师不去听听吗?”
还在为卫家长辈不知轻重的歪招不满,广播里响起一阵通报,眼前竟出现了方青云的身影。
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这才想起因为下午的讲座,同一间备课的老师们,不是扯皮去了证交所看行情,就是跑去幼儿园接孩子。
如今,倒只有无处可去的她仍辛勤伏案。
叹口气,故作无奈地指指早已看腻的试卷,邱沫沫随手递过一支棒棒糖,笑了笑,“我不给学生压力,他们却没少给我施压。
听说四班的王老师,最近连晚饭时间都不放过,拉练得起劲儿呢。”
“你还和大学时候一样,戒不掉棒棒糖。”
没想到他会这么随意地提起那份时光,邱沫沫连忙扫眼四周,咬着棒棒糖笑得有些心虚,“学长也和那时一样,笑不露齿。”
“那是形容女孩子的。”
抿唇微笑着剥开一层塑料纸,可是极具书生气的他,嘴里的话语又有些古板,一叼上棒棒糖,模样瞧来分外滑稽,惹得邱沫沫捂嘴笑出了声,“方主任不适合棒棒糖,真的。
呵……”
“是吗?”
刚刚吃上一口的糖果,又被他颇为尴尬地吐了出来,随手丢进垃圾桶,“还是听你叫我学长比较亲切。”
微微一怔,凝神向他看去,却没想到那随口的称谓竟会令他眼中生出几分落寞。
邱沫沫不禁有些后悔,讪讪笑了两声,“学长就是学长,一个称呼改变不了什么,只是觉得工作环境里不该太随意。
对了,方主任也不参加这次讲座吗?你不在那儿,肯定有孩子逃跑。”
“谁不是小时候过来的。”
说起学生们,方青云也不免满脸无奈,不再似先前那样目光深沉,“上学的时候,总是天不怕地不怕随心所欲。
只要不出事,还是不要太较真的好。”
“真羡慕二中的孩子们。
我上高中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您这样的老师。”
不等方青云接上话,楼下的操场里已传来哗哗掌声,不久又有一阵讲话声从扩音器中响起,倒显得沉默下来的办公室里越寂静。
邱沫沫咬着棒棒糖,瞄向似乎打算长坐、却又不再开口的他,隔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方主任,您是不是有心事?”
打从叫过他那声学长,不,应该说自从进门起,他的神色就有些异样,不同于以往的沉着内敛,显得心事重重又极易跑神儿。
就像现在,他深深凝视着某处的表情,已经保持好多秒了。
垃圾桶里那颗棒棒糖,真那么好看?
“我……”
方青云闻言好像有些吃惊,抬头看她一眼,又忙撇开目光看向窗外,欲言又止的神色惹得她更加疑惑,“没什么。
我还是下去看看吧,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占自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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