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躲,邱沫沫回过神来掉头就走,可腰间腾然紧缚的手臂哪里容得她转身,轻易就将她抵去墙壁,被温水浇灌着,以极暧昧的姿势与身后那人赤裸贴合。
“老婆,三天没要了……”
蓬头挂去固定夹,卫卓俯吻上她的颈窝,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背脊,混做条条道道水流沿着她和他的身体流淌,分不清彼此。
原本沉睡的欲望,也因怀中滚烫的娇躯渐渐苏醒,高昂而又急切地在她身后徘徊,“做一次?就一次。”
“同事们可能在等我……”
想要拒绝,哪知张口声线竟变得低哑诱惑,邱沫沫手足无措伏在墙上,轻颤着,偏头躲避起他挪上脸颊的亲吻;然而只是一个转脸,卫卓已趁势抬臂,指尖绕过颈下揉上她的唇,摩挲着,迎着灌顶而下的温水凑脸吸咬起来,喃声道,“沫沫,给我。”
胸前的柔软,挤压在湿润且微有凉意的墙壁上,带来强烈又羞于承认的快感;而他在暧昧水渍中游走于腰腹的掌心,比之此前不知温柔了多少倍,带着些许试探,几分哀求,渐渐令她心头仅存的一丝抗拒也轻易投降,眯起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进入,哪知含住舌的双唇却在得到应允后陡然离去。
邱沫沫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目光不及从湿滑的墙壁挪开,已被他握住肩膀转了身。
水帘下,原本贴在壁上的胸脯和腰腹,就这样毫无遮罩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
羞得满脸通红,更被他盛满激情的双眸吓得有些退缩,她瑟瑟往墙上靠了靠,张开嘴,“卫卓,还是,还是晚上,我,我不……”
诱人的唇,微弓的腰,粉绯的颊;第一次看到她在这种时候流露出如此自然又渴望的神色,哪里还会容她生怯。
伸手抬起她的大腿缠在腰间,卫卓低下头,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缓缓进入,在她压抑又清晰的低吟中,手臂越拥越紧,“不喜欢背入,是吗?上一次,对不起……”
尽管此前早已缠绵过数次,可从浴室交战至卧床,由起初的他索求她迎合、变作她缠绕着他手脚紧缚,无视期间响起的门铃声、手机声,连床头的电话线都被卫卓拔掉;淋漓尽致到达巅峰时,只有两个词新鲜又羞耻地充斥邱沫沫脑海——美妙,销魂。
“老婆,在想什么?”
激情,在身躯微颤的紧拥中渐渐退却;可欢爱带来的愉悦却依旧浓郁。
又羞又臊把脸颊埋在他温暖的颈窝,听到他在耳畔呢喃低语,邱沫沫越觉得不好意思,原本摩挲着他背脊的双手停顿下来,思索着找了个话题,“昨晚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随便打人,你是警察,别人看到你胡来,会有闲话的。”
“欺负你的就该打。”
享受着她的爱抚,可清醒过后更心疼她被挤压揉弄的身体,卫卓撑臂侧躺,低笑着把她拢在胸前,“不过听过你说,直觉告诉我,方青云应该不是罪魁祸。”
“可小雅的确是为了他自杀的,他自己都承认了。”
思绪总算从旖旎回味中彻底释放,邱沫沫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凝起眉,“能抓他吗?要他坐牢来补偿小雅。”
“你这才叫胡来呢。
她是自杀又不是他杀。”
忍俊不禁摇摇头,卫卓一面顺着条理,一面思索着说道,“待会儿我给同事打个电话,要他们查查当年法医的鉴定。
如果小雅真的怀了孕,方青云拒绝她很正常,哪个男人会接受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
邱沫沫闻言眉心挤得更紧,斜睨着他,“你怎么会为他说话?昨天揍他的不是你吗?”
“我就事论事,刑侦工作就是拿证据说话。
沫沫,别小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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