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洗澡洗的我很冲动啊。”
“手铐打开。”
看清楚是他,邱沫沫紧绷的精神总算张弛下来,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你是怎么进来的?信不信我真的报警?”
“这句话对我最没杀伤力,反倒不如你求我。”
淡淡一笑,好似听她说了多大的笑话。
卫卓索性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捏捏她的脸蛋,“今儿在外头,当着众兄弟的面敢捏我?怎么了,太久没被我碰过,忍不住想要亲密一下?”
“卫卓,把手铐打开,我不是你的犯人。”
依旧没有正眼看他,邱沫沫侧过脸看着黑咕隆咚的墙角,冷冷笑道,“警察就可以乱来吗?如果你不出去,我就叫。
看看真正的警察来了,你的脸往哪儿搁。”
“叫吧。”
身体的冲动,早在浴室外看着她时已难以自制,甚至差点想在那里就要了她。
而此时看到她光洁的身躯在微光中起伏有致,小嘴里却尽是冰美人般凉凉的讥讽,卫卓忍不住俯照她丰满的胸部咬了一口,不等她低呼出声,便撑臂噙住那颤的唇瓣,哑声笑道,“兜里有你给我配的钥匙,还有咱俩的结婚证,叫吧。
老婆,叫的大声些。
最好让学校里的孩子也听听,邱老师叫床叫的多销魂。”
“你,不要脸!”
危险的气息,从他渐渐压上胸部的肌肤丝丝流泻,邱沫沫终于无法继续保持淡漠,挣着被紧拷的手腕,踢起双腿闷声吼道,“我警告你卫卓!
如果你敢碰我,我才不管你们卫家的脸面,法庭上见,你!”
低吼被他一口吞进,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挣扎。
翻身而上的沉重身躯,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反抗彻底镇压。
腰肢被火热的臂膀紧紧揽住,逼迫她的私密与他高昂的硬挺搁衣蹭磨,而胸前的高耸更是被他搓弄捏握,就像两只惊慌的小兔陷入狼口,弹跳涌动却始终不得逃脱。
“老婆,别扭了,越扭越诱人。”
喘息的间隙伸手摸下,卫卓笑吟吟搓了搓手指,挑起粘绵如丝的滑液,嘴角那丝痞痞笑容顷刻便令邱沫沫脸色红透,“啧,欲求不满?不过我很满意。”
变态,这个变态!
浑身是汗,身体烫得惊人,而更令邱沫沫羞愧难当的,却是自己这无法抑制的反应。
结婚过后,虽然并没有在所谓的夫妻生活中品尝愉悦,早已不再青涩的身体,却总会在他夜来鬼祟的揉搓中,自然而然湿滑易入。
这个人渣,明明再有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可以光明正大逃脱婚姻的束缚,凭什么要被他的一时□毁于一旦?
“放了我。”
夹紧双腿,拼命抵抗着周身的战栗,邱沫沫紧闭双目将头翘起,挣得手铐与床架激烈碰撞,“如果想要,你出去嫖!
出去偷!
别碰我!”
“啧,这哪儿像老婆该说的话。”
闪烁的双眸霍然一暗,那片刻前还因金属撞击声陡起的心疼化为不甘,卫卓索性伸手揉住她湿滑的私密,两腿一个使力,将她腿根大大劈开,“除了洞房那天,好像还没用过这个姿势?重温下。”
“……你,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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