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德泽笼络走了一部分他的人又如何这般轻易就动摇立场的人,不要也罢缺了这些墙头草,他周修远难道还不能成事儿了周修远冷笑,浸营朝堂数十载,他可没那么容易就被人取代
且不提周修远如何打算,陆承礼在安王回府的次日就托人进去过递话。
看来看去,陆承礼还是看不上周德泽的种种做派。
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陆承礼先入为主,总觉得此人胸襟不够磊落。
所以哪怕安王如今深陷困顿,陆承礼还是愿意等安王起复。
不过安王似乎心绪不宁,至今还没给个回话。
陆承礼也不着急,耐心等安王的回复。
长安不知他私下与安王府的接触,等礼仪规矩学了一通,总算抽出空儿来关心关心陆承礼。
陆承礼后脑勺剃掉的那些头如今长出了一截,虽还有些参差不齐,但不像才剃时候那样滑稽。
长安琢磨着天儿渐渐热了,这帽子也不大好继续戴,给他换个什么比较好。
陆承礼被她盯得头皮麻,笑容都僵硬了“你这般盯着为兄是为何”
“你是想换个髻还是想换个样式的帽子”
长安知道古代人将头看得很重,也不提替陆承礼换型的事儿,“正巧宫里擅梳妆的嬷嬷在,你是叫她替你梳个好看的头还是继续戴帽子”
“有何讲究”
陆承礼实在怕了,她这眼神太渗人了。
“我替你琢磨几个帽子的花样,看能不能找匠人做。”
长安能想的帽子样式都比较现代,估计古代人带着很怪异。
不过这个大盛也真是怪。
别的朝代书生都流行纶巾或帽子,就大盛书生不流行,若不然还能弄几顶书生帽。
陆承礼连忙谢过长安的好意,请她前往别再盯着他的脑袋看。
长安在陆承礼的院子坐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陆承礼盯着她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安王与溧阳王之间还有一笔糊涂账,希望这一世,他能从安王手下救溧阳王一命。
周和以暂时不需要他来操心,偷玉玺的人还没抓到。
虽说这事儿不是周和以负责,但玉玺事关国体,他自然不能不管。
不过那日的盗贼确实了得,周和以动用了夜枭的人才查到一点眉目。
除此之外,周和以还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
江南有一字画的鬼才,三个月前忽然失踪。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字画鬼才据说有一门偏门的手艺。
无论何种风格的书画,见过一次,他必定能分毫不差地临摹出来。
原本这两件事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联系到一起就十分骇人了。
玉玺被盗,临摹字画的鬼才失踪。
若是有人将这两个东西凑到一起那么突然拿出一纸诏书,让明德帝即刻禅位也并非不可能。
这事儿不能往深里去想,一往深里去想,京城这段时日怕是要遭逢大变。
周和以多方查探了之后确定了一些事,连夜进了宫。
明德帝性子素来软弱,近来朝堂之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早已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周和以这番将心中猜测详细分说与他听,明德帝气得差点当场就厥过去。
次日一早,明德帝便下了又一个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令由溧阳王接手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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