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司马家,公主府也有可能。
经过姜怡宁锁门之事,长安已然深刻体会到这个女主的心狠程度。
中的‘姜长安’被沉塘,长安现如今更信这是姜怡宁亲自做的事。
若杀人她都敢,还有什么她不敢?
重重吐出一口闷气,长安又问“陈家村你可派人去过?”
刘三一愣,连忙回话“陈家人还在。”
“可有派人去盯着?”
“自然是有,”
刘三不清楚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只凭直觉在做事,“小的留了两个兄弟在陈家村。
上京之前,陈家村一切正常。”
长安扶住了眼睛。
若真是司马家或姜怡宁,陈家人怕是也不见踪影了。
长安不想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考虑,但如今这一桩桩的,叫她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这段时日有多自以为是。
自以为井水不犯河水就能各自安康,如今看来,简直天真可笑!
想找人,她没有靠谱的人手。
动用关系,她没有能指使得动的关系。
长安忽地又想起孙嬷嬷劝说她的那番话,再看看自己一座空旷的郡主府,忽然觉得很有几分道理。
姜家的那些东西凭什么要拱手让人,给了姜怡宁那女人岂不是亏心?
“……罢了,”
这件事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姜怡宁也好,司马家也罢,总得不太可能是好事儿,“你且快赶回去盯着。
一有不对,立即飞鸽传信。”
刘三被这一屋子女人凝重的脸色给唬得不轻。
虽说不清楚内情,但也不敢耽搁,立即就起身告辞。
红雪想说这只是断定,也不一定就如何。
但见主子的脸色那般难看,她也没太敢吱声儿。
不过这件事确实非同小可,一个不好,主子身败名裂再其次,圣上和王爷追究起来,以主子如今的情况,怕是连个护着的人都没有。
一屋子愁云惨淡,长安摩挲了手腕上的血玉珠串,忽然道“去备马车。”
“主子?”
红星一愣。
“这么晚了,主子要去哪儿?”
红月也愣住。
两人不受,长安还未曾注意。
陪孙嬷嬷说了那一番话,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看了一眼渐渐披上暮色的天空,长安幽幽地吐出一口气。
罢了,明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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