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叫小主子静一静。”
长公主没说话,本就憔悴的脸上泛着一层晦色。
孙嬷嬷也不知怎么说,毕竟昨日郡主遭了那么大的罪。
听说命差点就要葬送在司马府,主子竟还不忘袒护怡宁主子。
再是宽厚柔和的性子的人都受不了,何况郡主是个眼利的,最是爱憎分明。
主子昨日的行径怕是寒了郡主的心。
“主子,且叫郡主静一静吧。”
孙嬷嬷看得明白,却知有些话不用说主子心里也明白,否则昨日不会那般激动,“司马家的人今日一早来登门请罪,听说人还在府外等着。”
“哦?”
一提起司马家,长公主的眼神就变了。
她扶着孙嬷嬷的胳膊坐起了身,花白的头披在肩上,人都老了好几岁“去,命人将司马家的人给本宫带进来!
本宫倒是要瞧瞧,司马家的人到底向谁借的胆子!
!”
人是孙嬷嬷叫人拦在门外的,应了声,她立即就吩咐下去。
外头婆子得了口信儿,忙不迭地就去传话。
长公主则由人服侍着喝了药,起身去内室梳洗。
孙嬷嬷一旁瞧着心里叹气,这回,司马府跟公主府怕是要结仇了。
司马家毕竟是溧阳王爷的嫡亲外祖家。
若是闹得太过火,郡主往后要如何在十九王爷跟前自处?
摇了摇头,孙嬷嬷暗道,这事儿难办。
与此同时,姜怡宁跟司马娇娇经过一番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总是谈妥了。
司马娇娇瞧着姿态端得老高的姜怡宁,心里嗤笑,却十分赞同她的看法。
先,她这个溧阳王妃是当定了。
司马娇娇自小被司马家的人当眼珠子捧大,从未将自己庶女的身份当一回事儿。
在她看来,就是皇城里的公主,都不一定有她受宠。
她八岁就爱慕的表哥,如今七年了根本放不下。
便是死,她也要得偿所愿才可。
姜长安身份再高相貌再好又如何?泥腿子出身的教养是改不了的。
表哥那样雅致的人,能欢喜她几年?再者,姜怡宁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公主府有这样一个人在,姜长安能不能活到出嫁都难说。
这般一想,跟姜怡宁合作似乎非常不错。
姜怡宁如今的这身份,根本就高攀不上表哥,对她没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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